她心底卻在怒罵。
馮慧雲這個媽當的真是有意思,宋念念這個妹妹也真是垃圾。
他們自己莫名其妙的扯上了趙德陽,還要把她拉著落下水。
本來就夠煩了,趙德陽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還要再給她添亂
她怎會不知,今日這一出,怕是他們籌謀已久的致命一擊。
宋昭昭心情有點不太好,想為這件事情馮慧雲和宋念念也早已經參與其中。
她玩味的搓著手指,已經開始在算計怎麼讓馮慧雲和宋念念都得到該有的報應。
趙德陽見她軟硬不吃,頓時惱羞成怒。
他臉色瞬間陰沉得仿若暴風雨前夕的蒼穹,額頭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他猛地抬手,伸出粗短的手指,帶著勁風就朝她纖細的胳膊抓去,嘴裡像噴發的火山般惡狠狠地咆哮:“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厲害!我能讓你公司灰飛煙滅,也能讓你身敗名裂,你最好給我掂量掂量!”
宋昭昭身形一閃,如同敏捷的獵豹捕捉到危險訊號。
她側身輕盈躲過這一抓。
與此同時,她目光如炬,順勢操起桌上那隻花瓶。
那花瓶是酒店的裝飾,玻璃質地,在燈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恰似她此刻決絕的心,沒有絲毫猶豫。
她雙手高高舉起花瓶,對著趙德陽怒目而視,大聲吼道:“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我在國外練了這麼多年拳擊,你敢動我試試!”
這一吼,既是警告,亦是宣洩,多年來獨自打拼的委屈、不甘與堅韌,都凝聚在這一聲怒吼之中。
趙德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嚇得一哆嗦,腳步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恐,像是見了鬼一般,但很快,那絲驚恐就被熊熊燃燒的憤怒掩蓋。
他一個男人還能害怕被宋昭昭怎麼的?
“你敢!”他剛想再次開口威脅,話都還沒能完全說出口,宋昭昭卻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將手中的花瓶朝著他的腦袋狠狠砸去。
他反應迅速的一歪頭。
“砰”的一聲悶響,花瓶在趙德陽肩頭碎裂,玻璃渣四濺飛濺。
他“哎喲”一聲慘叫,踉蹌後退,雙手捂著受傷的肩膀,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愕,那副狼狽模樣與剛才的囂張形成了鮮明諷刺的對比。
門外趙德陽的手下聽到動靜,還誤以為老闆在裡面尋歡作樂,那幾聲尖叫讓他們浮想聯翩。
“新聞都已經發了吧?”助手有些不安的確認著。
“發了、這不,熱搜都已經安排上了。”小弟興奮的開口。
屋內,宋昭昭火氣剛好沒地方撒了,直接沖著趙德陽狠狠的收拾了起來。
“姐的散打可不是白練的,就你這老的都快要斷氣兒的人,還想欺負我?你可真是欺負人欺負到鐵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