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大戰甚是膠著，各有死傷。
謝雲蕭看了王暉一眼，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肯定有大陰謀，但眼下我們只能全力出擊，將他們給打退了再說！”王暉說道。
謝雲蕭聞言，劍眉微微一蹙，看這架勢，燕軍就算是戰死，也沒退卻的意思。
要打退這樣一支軍隊，難比登天。
戰到最後，燕軍或許會全軍覆沒，但您過軍隊自然也會受到重創。
難道這就是燕旦的佈局？
“不，一定不是這樣的！”謝雲蕭看向衍水，大戰進行將近一炷香左右的時間，燕軍死傷，是寧軍兩倍以上。
但這些燕軍，依舊悍不畏死地衝向前面。
不多時，屍體已然堆積如山，流淌的鮮血，匯聚成河流，流入衍水之中，不多時，衍水便被染紅了。
這一瞬間，謝雲蕭似乎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鮮血，衍水，問題在衍水！”謝雲蕭星目中泛起難以形容的凌厲光芒。
“什麼？”王暉愣了一下。
謝雲蕭深深地吸一口氣，說道：“要出大事了！問題在衍水，我明白這些燕國將士，為何如此悍不畏死了，他們應該是在進行某種祭祀，只是關於這衍水，不知道可有什麼傳說？”
“沒聽過有什麼傳說，不過我也注意到了，燕國的將士，的確在將我們的人往衍水邊上引！”王暉說道。
謝雲蕭道：“必須立刻結束這場大戰！”
他話語剛剛落下，衍水之上，頓然出現兩個大漩渦。
接著，便是震天動地的龍吟之聲以及尖銳的嘶鳴之聲傳出。
而後，整條衍水，瞬間便沸騰起來。
燕國軍中，燕旦和麵具人此時均是看向衍水，他們眼中皆是有激動之色。
“成了！”燕旦略顯激動地說道。
面具人點頭，“這個局之下，寧軍便在此間終結，而燕國，便在今日崛起，那些朝中說你的人，也將會閉上嘴！”
而今燕國丞相熊元，以及他手下的人，一直都在彈劾攻擊燕旦。
他們覺得，寧國攻打燕國，是因為燕旦派人前去刺殺寧王秦政，只要將燕旦交給寧國，便可保住燕國。
燕旦眼圈微微一紅，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那衍水之上。
此時此刻，那衍水之中，出現一個龍頭和一個蛇頭，顯然適才的龍吟之聲，來自龍頭，而尖銳的嘶鳴聲，則是來自那個蛇頭。
不論是龍頭，還是蛇頭，都有一座小山嶽般大小。
巨大的龍身與蛇身，佔據了半條衍水。
動起來的那一瞬間，便釋放出來極為恐怖的力量。
衍水邊上大戰的燕軍和寧軍，瞬間便有上百人波及，在那道恐怖的力量之下，瞬間灰飛煙滅。
謝雲蕭心神猛烈一顫，適才他已經看清楚。
眼前的龍與蛇，非是兩個生靈，它們是一體的，一頭是龍，一頭是蛇，這是什麼怪物？燕旦的目的，竟然是這怪物？
“詭異氣息，是因為詭異之力變異的生靈，這才是面具人的佈局！”謝雲蕭神色不住變化，當下他大聲喊道：“退後！”
諸多寧國將士，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快速向後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