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儉只是認為,是魏國在拼命,才會出現這等境況。
後面他發現,所看到的一切,並非眼前所有看到的。
之所以久攻不下大粱,除卻魏國自身的因素之外,其間還有一股力量摻雜其間。
今夜這面具人的刺殺,便是最好的證據。
“這人會傀儡之術,又像是血月教中的人,看來不是善茬!”王儉對血月教自然也不陌生。
毫不誇張地說,王儉一直都在打探血月教,是以面具人出現的那一瞬間,他雖然不知道面具人在血月教中是什麼身份地位,但從身上釋放的氣息,便可判斷他是血月教的人。
當然,如果謝雲蕭在這裡,面具人的身份,自然也就用不著去推測了。
“有血月教參與其中,看來這場仗不好打,好在修為方面,如今卻是邁出了這關鍵的一步!”王儉眼中光芒不住變化。
在過去許多年裡,他一直都在八境巔峰徘徊,找不到邁步九境的方法和路子。
卻不曾想到,於攻打魏國都城大粱其間,抓住契機,邁步九境。
咸陽城中,李玉萱立在丞相府的屋頂上。
她抬頭看向浩瀚星空,神色略顯凝重,“最近天地法則的變化,越發活躍,不出意外的話,會出很多九境,這也是你們的手段嗎?”
“讓許多九境出現,其背後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李玉萱揹負雙手,聲音裡面,透著一種莫名的氣韻。
“謝雲蕭說了,你們極大可能是在找人?這般目的,難道是讓你們要找的那個人邁步九境,從而才能找到他?”
“如果謝雲蕭的推測是正確的,那此時我的這些猜想,自然也有一定的道理,那麼,你們要找的,究竟是誰呢?”
“對了,天機圖冊,第一代鬼谷子的手上,只有半步,那麼······”
李玉萱思慮間,眼中神色不住變換,萬千頭緒之中,要將線頭給找到,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是寧國用來招待他國使臣的驛館,宋錦衣幾人既然代表的是燕國,此時他們自然也就住在這裡。
“多少天了,寧王卻還是沒有要見我們的意思!”薛青衣說道。
“不會的,眼下已經傳開,為了保燕國,我王願意割讓十五座城池,同時還帶來了樊起的頭顱,寧王可以不要那十五座城池,但是,他卻不能不要樊起的頭顱!”宋錦衣眼中泛著自信之色。
“所以,寧王肯定是在與我們較量,若是我們沉不住氣,反而會先露出馬腳!”荊禾說道。
“是啊,不得不說,寧王的確太厲害了,所以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是要沉住氣!”宋錦衣說道。
“如果他一直都不見我們呢?”薛青衣說道。
宋錦衣聞言,眼中再次泛起自信之色,“他一定會見我們的!”
荊禾點頭,“不管如何,這是兩個國度之間的禮儀,最關鍵的,是我們手上有樊起的頭顱,寧國朝中文武大臣,知道樊起的人可是不少,縱然寧王不願意見我們,這些大臣,也會提醒他的,畢竟他是寧王的兒子,寧王走火入魔,英年早逝,可是樊起的功勞!”
薛青衣和宋錦衣,此時均是看向桌子上面的盒子,裡面裝著的,便是樊起的頭顱。
當初商議計策,他們只願意給十座城池,加五座城池,以及樊起的頭顱,是燕王后面的主意。
現在看來,燕王何其有遠見?
當下宋錦衣等人都在想,燕王,還是傳言中那個昏庸無能的燕王嗎?
“諸位就耐心的等著,一旦寧王要見我們,接下里的事······”荊禾沒有說完,但是宋錦衣和薛青衣是清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