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一點的!”老人回答。
掌櫃的笑著說道:“這老人家說的,便是望帝的故事,只是大家都喜歡聽文信侯的故事,說望帝故事賺不了錢,便只能改成唱曲了!”
老人聞言,不由嘆息一聲,“是啊,曾經的人們,也是喜歡聽望帝故事的,不知道何時,大家都只希望聽文信侯的故事了,如果不唱曲,這一無田地,二又不會做買賣的,生計估計沒法子維持!”
尋常人的生活,便是如此。
老人家頓了一頓之後,繼續說道:“曾經聽望帝故事的人,並不比聽文信侯故事的少!”
“是嗎?那在下倒是要聽聽的!”謝雲蕭笑著說道。
在這時候,他發現又有幾個陌生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有修為在身,都在六境左右,目光掃過客棧裡面的人,最後落在謝雲蕭的身上。
“難道是我的身份被發現了?”謝雲蕭從這幾人的身上,感知到一些熟悉的氣息,與之前的那些人很像。
顯然,他們是郡府衙門的人,是餘不為的人。
“不,我來蜀中之事,一直都是保密的,沒有人知道,是他們派人暗中監視這家客棧,一切,都是因為適才那青年,如今我不聽文信侯的故事,反而要聽望帝的故事,這才被盯上的!”
謝雲蕭思緒以極快的速度運轉,不多時便想明白了。
那為首的人,坐在謝雲蕭的對面。
老人家和靈韻,此時都沒有說話,向後退開去些許距離。
“閣下喜歡聽望帝的故事?”為首的是個青年,他著武士勁裝,雙臂以及腹部成塊的肌肉凸顯出來,給人以莫名的力量感。
謝雲蕭笑道:“在下初到蜀中之地,適才已經聽了文信侯的故事,而今自然是要聽些望帝故事的,不然來這蜀中郡,豈不是白來一趟?”
“蜀國已經成為歷史,望帝之事,多是傳說,但文信侯的故事,卻是真實的,聽著讓人熱血沸騰,我蜀中男兒,誰不想成為文信侯那樣的人?”青年眼中,泛起熾熱之色,他說話時的聲音,在不住顫抖。
謝雲蕭臉上笑意不減,“既然都是故事,那自然就有真有假,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動人,便是好故事,不是嗎?”
青年聞言,眼中泛起凌厲之色,他看到謝雲蕭正要端起桌子上面的酒杯,便傳送一道真元之氣,將那酒杯吸住。
這般舉動,自然是要試探謝雲蕭了。
謝雲蕭面色不改,輕而易舉的便將桌子上面的酒杯拿起來,飲下杯中之物,謝雲蕭才說道:“這蜀中的酒,的確別於中原的!”
青年看上去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但心下的驚駭,卻是無以形容。
他看著謝雲蕭,明明就是個尋常人,卻是不受他的影響,這便只有一種可能,謝雲蕭的修為,遠遠在他之上,他根本就沒法子看出謝雲蕭的修為。
“你究竟是誰?”青年問道。
謝雲蕭道:“一個剛到蜀中之地的外來客!”
“你為何一定要聽望帝的故事?”青年又問。
謝雲蕭道:“閣下這話問的有問題,要聽故事,自然就是要聽故事,還能是為什麼?”
青年聞言,神色不住變化,過去好一會,他臉上泛起笑意,說道:“既然閣下這麼對望帝的故事感興趣,那在下便也聽聽!”
謝雲蕭道:“這不可強求的,不喜歡聽,那就是煎熬!”
“無妨,在下雖然是蜀中人士,但望帝的故事,倒是沒怎麼聽過,今日有這機會,如何能不好好聽聽?”青年說道。
會,如何能不好好聽聽?”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