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尼斯號郵輪上,古也道碼頭經營權花落誰家的爭議,仍在繼續。
表面上是提防森川家族和古也道社在東京的影響力,實則是各懷鬼胎早就想拿下這個日本第一碼頭,控制東京娛樂市場。
這樣一來,錢包鼓了,勢力自然就會得到擴充,把東亞公海變成自己的勢力範圍,當一個土海王。
在這點上,他們的野心目標是基本一致的。
離東心裡明白,趙爺這個人是個老狐狸,贏了他賭場那麼多錢,記恨了那麼久,早就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這下抓到把柄不好好利用除非是傻子。
但是霍離東深知自己和兄弟們來桃海的初衷,就是為了查明真相為老闆報仇雪恨,如果有機會能和趙爺合作,對報仇有利,哪怕冒生命危險,也值得一試。如果趙爺的勢力阻撓,這對報仇計劃更加難,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趙氏遊輪公司的包廂裡,一群手下圍著他們的頭頭(趙爺),聽候吩咐。
“老闆,霍離東那臭小子身份可疑,他來桃海好多年了,總是在我們這兒贏錢,不好好教訓一下不行啊。而且我懷疑他來桃海絕不僅僅是贏幾個錢那麼簡單,肯定有陰謀詭計,我們要當心啊,那小子的身手簡直像特種兵。”
“對啊趙爺,熊秘書說得有道理啊。這小子雖然只有幾個跟班,但是他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身手又不凡,他的背景肯定不簡單。現在是多事之秋,那個飛刀靶子又經常找茬,警方為了查案也盯上了我們。我們可不能大意啊,趙爺。”
眾人覺得霍離東是個禍患,對與霍離東外來勢力的合作很不放心,底下議論紛紛。
趙立忠的臉色暗沉下來,議論聲迅速停止。
“各位都是自家兄弟,你們也都跟著我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們的忠心,為咱們這共同辛苦創立的趙氏集團著想,我趙某豈能不知?可是我很憤怒,區區一個霍離東,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警方?他們什麼時候不盯著我?至於飛刀靶子,他就一莽夫!”
趙立忠站起身來,拍拍大家的腰板,鼓舞士氣。“我也知道你們在霍離東的手上不知栽了多少跟頭,眼下還有很多勢力盯著我們,我們是得居安思危,小心謹慎。”
“正因為霍離東這個人的背景不簡單,所以我們更要掌控他,合作就是最好的掌控,這就是知己知彼。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都懂了嗎?”趙立忠厲聲道。
霍離東的唐突一問,問及的還是自己的父親,宇文卿丹疑惑地看著霍離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打聽她的父親。“嗯,你和我爸認識?”
“我找柒龍先生有事,有要事商談。請你把這個東西交給你爸,他會明白的,不過很抱歉,我不方便告訴你太多。”霍離東遞給她一個木製小盒子。
總覺得這個霍離東有點不對勁,宇文卿丹對他有了警惕心,但是看在他幫過自己的份上,她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宇文卿丹收下了小盒子,霍離東就離開了。
“他只說你看了裡面的東西,就明白了。其他的什麼也沒說,非常神秘,總覺得怪怪的,但是他應該沒什麼惡意,他還幫過我,所以我答應了他把它帶過來給你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柒龍和女兒也都好奇的審視著這個普通的小盒子,因為沒有鑰匙,柒龍找來剪刀直接撬開了。
裡面是一張圖片,和一張名片。圖片上的內容是一個廢棄的器材廠,名片是一個叫遲森的聯絡方式。
宇文卿丹翻來覆去,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了,看著這倆東西,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南風若無其事的想看一場好戲,無奈還是沒法置身事外,有人禍水東引到南趙兩家。
作為兩家代表的趙立忠和南風,對古也道碼頭也是很感興趣,但是趙立忠更想助南風接管這個碼頭經營權。
公海道上的龍頭老大們迥異的眼神看著他倆,森川正雄一旁只顧著品嚐美酒,絲毫不擔心結果。
“南氏集團財勢雄厚,如果坐鎮這個碼頭,我想沒人敢放肆,和氣生財對誰都好。南少爺年輕有為,也是將來南氏的繼承人,完全有這個能力接管古也道碼頭。”趙立忠抬捧南風當出頭鳥。
在座的看來,趙立忠的說法很是受眾,無論是南風還是趙立忠,對於他們來說都比較居中的選擇,因為這艘船上的人中只有他倆的話語權最重。
當然也有人不服的,某人想挑戰他們的話語權,不過時機還未到,閉目養神靜聽他們的談話,時而喝口酒時而笑一笑。
“我覺得趙爺和南少都可以,兩人都有這個能力,也最服眾。既然趙爺謙讓晚輩,那就沒什麼可爭議的了,我T鴉第一個舉手推薦南少。”
“算我特納金沙一個,我贊同南少接管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