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驚訝:“為什麼?”
“他們是百里善祿的密探,應該已經知道你這裡是爺埋下的眼線了,如果我料的不錯的話,他們應該在這周圍都佈置下了眼線,已經盯上咱們了。”
玉娘愣了愣,然後回過神:“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找地方搬走的。可是如果我搬走了,爺只要找我怎麼辦?”
甲方冷冷的睇了她一眼:“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爺如果要找你,你就算多到天邊去我也能把你抓回來!”
玉娘立刻臉色慌張的垂下眼,不再說話。
甲方看著她這副心虛的樣子,不禁冷哼了一聲,然後又將視線轉到街上:“今晚我會想辦法幫你除掉這些眼線,你明早天一亮就走!”
這下,玉娘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只是低著頭順從的說了聲“是。”
甲方這才裝作酒足飯飽的樣子,拿了根牙籤咬在嘴裡,若無其事的走出了酒館。
走出幾條街之後,他看四下無人,便從懷裡拿出了一根筷子,折成了兩段,分別插在路邊的泥裡,然後才大搖大擺的走開。
到了晚間,酒館早早的就上了門板打烊了。
酒館對面原本是家麵館,後來生意不好搬走了,現在成了空屋子。
此刻在這件空屋子裡,正站著四五個黑衣人,透過窗戶,緊緊的盯著對面的酒館。
甲方破窗而入的時候,這幾個人正說著話,被突如其來的甲方嚇了一跳,然後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擰斷了脖子。
幹掉監視酒館的黑衣人之後,他蹲下身,掀起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衣袖,毫無意外的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刺青。
“呸!他孃的,還真是百里善祿的人!”
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站了起來,那出了火摺子,對著對面的酒館晃了幾下,然後熄滅火摺子,轉身離開。
走出了巷子之後,他快步的往前走著,忽然,他的腳步頓了一頓,然後開始加快速度。
他被人跟蹤了。
這時他心裡才忽然想到,原來那屋子裡的那幾個黑衣人,不過是個餌!
引他和爺出來的餌!
難怪今天白天,那人去酒館弄出那麼大動靜,原來是故意打草驚蛇,而他這個傻子就是那條笨蛇!
甲方暗暗懊惱自己腦子笨,怎麼才想明白這個道理呢?但心裡卻又在慶幸,幸好爺不在這裡!
噠噠噠!
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甲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一個急轉彎,他來到了城中心得湖邊,見身後的人追得實在太緊,
撲通一聲之後
甲方暗暗罵了一句,然後不顧秋水寒涼,跳進了河裡,轉眼河水便淹沒了他的身影。
一群黑衣人一個個全都提著刀,匆匆趕到河邊。
為首的黑衣人望著表面平靜,實則底下暗流湧動的河水,恨恨的一揮手:“他跳河逃走了,你們幾個去上游,你們幾個跟我去下游,主子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都聽懂了嗎?”
“是!”
齊刷刷的回答聲響過之後,這群黑衣人分成了兩批,分別往河的兩頭走去。
等他們走遠了之後,河岸邊的水中,才冒出一顆溼漉漉的腦袋。
甲方一抹臉上的水,心裡暗暗叫苦。
爺啊,你到底去了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