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嘛簡單,和適才的女仙一樣,講不通跑咯!直到上回逍海捧著用壞的法寶找過來找她修理,她許諾除了修理的法寶再給師父三件新品法寶玩兒,外加新研製的靈藥試用,於是乎,斷袖戲碼成功上演,終於把對方趕跑。
嘿嘿,送上門的男人不用白不用!
荒唐!荒唐至極!
為何有種嘔心瀝血的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這女人是牛皮糖成精的吧!剛才那位臉盲尚可理解,你的腦袋瓜子怎麼長的,說真話不肯信,說假話不肯聽,拼了命的倒貼不嫌丟人吶!”徐子誠直言吐槽。
再一位受傷女仙淚奔離場。
女兒家流淚講得過去,某個男音莫名跟著嗚咽起來。“那個女子我記起來了,當初就因為她差點賠上老夫的初吻。嗚嗚……”
眾人望去,赫然是逍海上神。
“哭什麼哭,還不夠丟人現眼嘛!”耳邊厲聲喝斥:“當初這徒弟是你自個兒死皮賴臉收回來的,如今替徒弟解決點小麻煩,犧牲點色相怎麼啦!”
靖文真君大愕,打死也料不到霄河已經把禮義廉恥拋卻到如此地步。修仙名士的風範跑哪兒去啦?
換做平時徐子誠敢如此對女子講話,桑遊神君早用眼刀瞪死他,如今是幾個痴女對人家師徒胡攪蠻纏,他就當變相助人為樂,懶得與他計較。
固然一堆破事烏七八糟,大夥兒算瞧明白了,什麼師徒關係曖昧不清、勾魂女、薄情郎等等傳揚的惡名大抵是怎麼來的。
賀蘭鴻琰再丟給華禎一記斜眼:別告訴我你對這堆破事半點不知。
華禎坦然回應:我確實不知,總之一切誤會解開便好,該你的跑不了。
某位散仙男在偏僻位置觀測許久總算確認無誤。九百年前,他的凡間後裔家鄉鬧瘟疫,舞寒情下凡遊獵恰好路過,憑藉她高超的醫術治好了他們。為報救命之恩,散仙男甘願拜其為師。
“姐,不容易啊,總算來了個省事的。”朗琒覺得求學的要比愛恨糾纏的好打發多了。
舞寒情否決乾脆:“沒興趣收徒弟。”
散仙男轉而望向逍海上神,沒關係,成不了徒弟做師弟也好。
逍海對他打量一眼,無聊地打個哈欠,道:“太弱了,沒興趣。要不你問問師弟,收弟子的事一向由他管。”
被人提了名,霄河靈尊冷哼:“動機不純,不收。”
“靈尊在開玩笑吧?拜師求學而已,並非偷師學藝盜取絕學,無需忌憚。”馡漣幫忙說情道。
霄河聽在耳朵裡有點不舒服,尤其最後四個字,就憑他那個腦殼能掀起多大浪花,歪心思尚未付諸實踐就讓某個女門神給砍了,忌憚個鬼!
霄河不介意如實道出緣由,上青之瀾拜師的多了去了,拜師學藝是假,要藉機搭訕門中女弟子是真,雜念過多能學到些什麼東西,不如回家種地去。
自打舞寒情入門後,之後招收的男女弟子顏值普遍提高,除非那弟子的天資實在好到沒話說,奇醜無比也只好破格入門,當然人品要保證端正,舞寒情再瞎鬧但絕不會拿門派的實力開玩笑。
散仙男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哪裡料到霄河蒙著眼睛照樣看破。在他前頭不論男女已有六人對舞寒情求而不得,終落得自討沒趣的下場,他又何必明著來?總不能這時候還大聲嚷嚷自己為了報恩願意以身相許,豈非自取其辱?
散仙男轉念打消念頭,罷了,報恩的方式有一萬種,此路不通再想他法。
賀蘭鴻琰朝散仙男多盯了幾眼,可以看出對方沒那麼容易放棄。不過,未等他炸毛,某位愛美之人已經跳腳了。
“小子,別拿本少爺當瞎子,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寒情姑娘賊心不死,剛才的幾位哪個不比你優秀,趁早放棄吧!”季韋丞投以警告的眼神。
“我同意季公子的看法,你和霜丫頭不合適。”夏侯玄銘及時補刀,“在下乃霜丫頭的好友,作為朋友不希望她所託非人。”說完有意無意瞥向賀蘭鴻琰。
季家乃仙門第一世家,勢力雄厚惹不起,玄銘帝君於天界位分極高惹不得,最後循著他瞥眼的方向望去,渾身一陣膽寒,竟然是鴻琰上仙那雙“敢動歪心思,老子砍死你”的眼神。
散仙男投降,識趣選擇閉嘴。
逍海似乎有點過意不去,好心勸道:“如果你真心想提高實力可以另請高明,我不是一個勤快的師父,而且小霜霜告誡過我,日後收徒弟男女不論,但必須腦袋聰明修為高、眼界豁達懂事理的,否則就叛出師門離我而去。我捨不得咱家的小霜霜啊!”言語越說越心酸,就差拿袖子去抹汪汪淚眼了。
無數雙眼睛驚愕得彈出眼眶。不用這般悲切吧!演過頭啦!
慢著,逍海剛說什麼來的,舞寒情敢用“叛出師門”威脅自己的師父?他倆果真是一對千古奇遇的第一荒唐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