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正在非洲考察的陶柏康,給陶柏庭打出奪命連環ca,第32遍終於被接通。
“大哥,你幹嘛呢?我給你打了多少遍!”
“有事就說。”
“這些男人也太沒用了,挖煤嫌累,種地不會!還有去東南亞撈魚那幾個女的,天天喊著要防曬霜,沒有就不肯出門,這特麼都是廢物嗎?”
“餓兩天就聽話了。”
未等弟弟回話,陶柏庭直接結束通話,松開捂住秦綿嘴巴的手。
要不怎麼說是怨種弟弟,偏偏這個時候打,就跟有什麼大事似的,不知道國內是深夜嗎?
秦綿總算知道怎麼對付陶柏庭了。
這個壞男人就喜歡跟她玩戛然而止,可原來他自己也不好受,以後她也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
秦綿趴在床上,長發垂至腰間,她像是從畫裡飄下來的。
陶柏庭撥開頭發,吻上光潔無暇的後背,餘韻繞身,不絕於感。
他是自律的人,可現在越來越自律不了。
他會死在她身上。
洗完澡,陶柏庭給她吹頭發。
秦綿說:“最近有很多同學問我們的事。”
陶柏庭吻了吻她的唇角:“實話實說就好。”
所謂的辭職,也不過是激林家的障眼法。
陶柏庭又笑道:“這樣挺好的,我們以後可以光明正大了。”
秦綿望著她,淺色瞳孔裡滿是柔和的光:“你是不是為了我去學校的?”
陶柏庭莞爾:“不然我該為了誰?”
秦綿深吸一口氣:“你那個時候就對我……”
陶柏庭溫笑出聲:“丫頭,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秦綿眨了兩下眼:“我記得,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嗯,是什麼時候。”
“我16歲的時候參加舞蹈聯賽,你給我頒獎了。”
陶柏庭驚喜:“你記得那次?”
秦綿像是發現了大秘密:“你該不會那次就對我……”
陶柏庭放下吹風機,帶她走進書房,把相簿翻看給她看。
他從後面抱住她:“這是我給你頒獎的照片。”
秦綿驚訝:“你居然留了下來?”
她一頁頁翻著,不僅有那張,還有無數張她站在領獎臺上的,站在舞臺上的……
心裡的海浪層層翻湧。
“這麼多照片?居然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