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輝集團賣掉sg遊戲後,口碑滑鐵盧,再加上北歐的基金仍然在做空遠輝,傅淮山剛到手的資金全部拿去護盤。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遠輝集團第二季度的財報新鮮出爐。
第二季度比上個季度跌了將近一半,財報一出,遠輝集團股份大跌。
而在這之前,基金投手們早就拋掉了手裡的股份,遠輝集團連續跌了一週,股價觸底,市值蒸發幾十個億。
股東們肉疼,紛紛找上傅淮山,向他要個說法。
葉綿綿暗中發了一波“傅難財”,以最低價收購了不少股份,對其慢慢蠶食鯨吞。
遠輝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傅淮山坐在辦公桌後,聽林秘書向他彙報。
“傅董,我派人去打聽過了,北歐那幾個基金幕後的主導者是秦家大公子秦墨蕭,我們這次的損失有大半進了秦氏集團的口袋。”林秘書神情凝重。
傅淮山勃然大怒,“我們與秦氏集團井水不犯河水,他豈敢?”
林秘書說:“我看這事跟葉小姐脫不了幹系,葉小姐不念舊情,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
林秘書做了一個刀起刀落的動作,目光陰狠至極。
傅淮山眼角抽了抽,“她敢回盛州來,你以為她一點防備都沒有?”
也只要沖動如溫靜芝,才會用從前那種愚蠢的法子對付葉綿綿。
最後孽力反噬,自己賠了弟弟又滑了胎,偷雞不著蝕把米。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她如此囂張?”
傅淮山眯了眯眼睛,“做個局,讓她賠得傾家蕩産。”
傅淮山朝林秘書勾了勾手指,林秘書附耳過去,他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完傅淮山的計劃,林秘書沖他豎起大拇指,傅董還真是老奸巨猾。
他要做個空殼公司,引葉綿綿入局。
新辦公樓內,到處是灰塵,葉綿綿戴著安全帽和護目鏡,跟裝修公司檢查進度。
結果負責施工的工頭帶她參觀時,沒注意撞倒了堆著材料的貨架。
材料砸下來,葉綿綿只來得及推開工頭,她自己反倒被砸趴在地上。
亂七八糟的材料砸在她身上,她好半天沒緩過氣來。
工頭嚇得半死,連忙叫人來搬走她身上的材料,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葉綿綿的腰被砸傷了,疼得她直冒冷汗,直挺挺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工頭不敢扶她。
“蘇總,對不起,我這就叫救護車過來。”
葉綿綿躺在地上,腰上傳來股股銳痛,她怕傷到了腰椎,不敢挪動半分。
不一會兒,工頭打完電話回來,蹲在葉綿綿跟前,“蘇總,救護車馬上就到了,你還疼嗎,要不要我扶你起來坐著。”
葉綿綿忙擺手,“別動我,讓我躺著。”
她話音未落,視線裡多了一雙鋥亮的皮鞋,她順著那雙皮鞋往上望。
西褲包裹著筆直雙腿,對方高得離譜,須臾,就在她跟前蹲下。
她看見那雙好看的眉擰起來,眼裡盡是寒意與擔憂。
“你怎麼回事?哪裡痛,能不能動?”
葉綿綿閉了閉眼睛,也沒追究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只說:“腰疼,好像扭到腰椎了。”
傅晏寒單膝跪地,伸手按在她腰椎上,力道不重,“這個力道,感覺得到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