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過了三天清靜日子,誰也沒有上門來打擾她。
倒是秦墨蕭在週五下午飛來盛州,直接去辦事處接她下班。
葉綿綿看見他,相當意外。
“哥,你什麼時候到盛州的?”葉綿綿起身快步迎上去。
秦墨蕭目光深邃,藏著思念,俊臉上卻笑若春風。
“過兩天要去北歐出差,從盛州走,順道過來看看你和秦倦。”
葉綿綿莞爾一笑,“哪天的航班,我送你去機場。”
秦墨蕭說了下週一,“工作日,你不用送我,等我回來你去接我就行。”
他的話,一下子讓葉綿綿想到一首散文詩。
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的風多大的雨,我都要去接你。
葉綿綿笑著點頭,“好,你坐會兒,我有事要跟你聊。”
秦墨蕭坐到沙發上。
葉綿綿回到辦公桌後,按下內線,吩咐陳悅送茶點進來。
秦墨蕭喜歡毛尖,恰好她最近得了一罐,讓陳悅泡了來。
葉綿綿走到秦墨蕭對面坐下,“sg遊戲當初是透過傅晏寒的手收購的,創始人手裡有30的股份,遠輝握了70,遠輝集團剛參與了馳躍的融資,手裡資金緊張,打算放出40股份,讓sg遊戲的原創始人出錢購買回去。”
秦墨蕭靜靜聽著,眼睛不眨地看著她。
葉綿綿在說正事的時候,整個人都容光煥發,自信耀眼,讓人移不開眼睛。
“傅晏寒才離開遠輝沒多久,遠輝怎麼就要靠賣股份維持運營了?”
“其實遠輝在五年前就已經是虛假繁榮,否則傅淮山不會算計我,讓我嫁給溫閶。”
那時候傅淮山應該是想透過溫先生的手,達成什麼利益交換。
所以不顧她的死活,硬要她嫁給溫閶,若非傅晏寒從中斡旋,她只怕早就被逼嫁進溫家,被溫閶折磨死了。
所以……
她恨傅淮山,恨鄧芸華,恨溫家,卻從來沒有恨過傅晏寒。
除了他隱瞞劉瑩的銀行流水,替鄧芸華遮掩,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
對,還有劉瑩!
她拿著她爸的買命錢,日子過得舒坦,她不會放過她的。
秦墨蕭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仇恨,他握了握拳,“歡歡,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