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
“別仗著自己年輕就硬撐,現在的病毒太多變,你早點去治早點好。”鄧芸華絮絮叨叨地說。
葉綿綿聽著,偶爾回應一句,也是簡短的“嗯”字。
鄧芸華嘮叨完,說回正事,“晚上我們要宴請妍妍父母吃飯,你也好久沒見過蘇叔叔他們一家,一起來吧。”
葉綿綿心口一滯,“媽,我、我還是不去了……”
“那怎麼行,你王阿姨特意叫我把你帶上,晚上她侄兒也會來。”鄧芸華說。
王阿姨是蘇妍的媽媽,孃家也是八十年代下海經商發達的。
她孃家侄兒是王氏集團的高層,在公司握著一定的話語權。
葉綿綿嫁進傅家三年,聽鄧芸華八卦過盛州這些豪門子弟的閑事。
這位王姓侄兒簡直是紈絝中的紈絝,據說有一年看上一位女大學生,強取豪奪把人弄到身邊,最後玩死了。
女方父母一開始鬧著要把人送進監獄,後來被王家拿錢擺平。
葉綿綿知道,盛州這些豪門公子哥,不是每個人都像傅晏寒那樣君子端方。
可即便是君子端方,都有不為人知的隱癖,更何況是那些惡名在外的混蛋。
她閉了閉眼睛,知道推不掉晚上的宴請,只能答應下來。
剛結束通話電話,門鈴響起。
葉綿綿應激似的一抖,手機螢幕亮了,傅晏寒發了條訊息過來。
傅晏寒:去開門。
看到訊息,她才鬆了口氣,踩上拖鞋去客廳開門。
金秘書站在門口,手裡拎著一個粉色紙袋,恭恭敬敬遞給她。
“葉小姐,傅總讓我送來的,說是晚上出席宴會穿。”
葉綿綿伸手接過來,“謝謝金秘書專程跑一趟。”
“不用客氣,傅總給我發了工資。”金秘書目不斜視地帶上門。
葉綿綿在玄關處站了一會兒,拎著紙袋去了客房。
紙袋裡除了衣服,還有一盒藥膏,她拿在手裡看,看到‘私處用藥’幾個字。
“……”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傅晏寒發來的訊息。
傅晏寒:昨晚好像撕裂了,自己上點藥,不方便的話,晚上回來我給你上。
葉綿綿打了一串省略號,想象他用那張高冷禁慾的臉打下這些字……
她把藥膏放到一邊,開啟紙盒,拎出那套衣服。
雪紡高領上衣,灰色闊腿長褲,衣服上沒有標簽,看不出什麼品牌,但剪裁和麵料都很絕。
葉綿綿去洗了個澡,熱水碰到鎖骨上的牙印,疼得揪心。
洗完澡出來,她換上新衣服,打車前往酒店。
剛從車裡下來,她就看見傅晏寒陪在蘇家人身邊,正低頭聽蘇妍跟他說什麼。
他唇邊勾起一抹笑,那樣溫柔又寵溺,是不曾對她有過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