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喜極而泣,“爸,你終於醒了!”
她這時才覺得心落到了實處。
若是爸真的沒了。
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沒事了,別哭。”陳尚剛剛醒來,聲音還有些沙啞。
剛才他雖然睜不開眼睛,但意識是清醒的。
來龍去脈,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便真摯地沖著葉瓷說:
“葉醫生,這次又麻煩您了。”
葉瓷擺了擺手,“無礙,我們是各取所需,等你把家事料理好,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陳尚雙眸一凜,旋即頷了頷首。
“對了,這藥的確是沒毒的。”葉瓷把藥瓶放到了桌面之上。
白萩立時擠出了一抹笑。
沒發現就好。
這樣不管她怎麼圓,都能把事情圓回去。
“我就說我是被冤枉的。”白萩委屈開口。
陳尚不去看她那嬌滴滴的模樣,目露嫌惡之色,“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我暫時不想看見你。”
白萩巴不得離開,當即提著包,朝著門口走去。
“等一下。”葉瓷冷冷開口。
白萩心尖一顫,像是沒聽到似的,直沖向門外。
陳晨連忙朝著門外的管家遞去眼色。
老管家一個手勢。
便有保鏢便擋在了門口,躬身道:
“太太,小姐有話要對您說,您聽完再走吧。”
白萩惡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見實在是走不掉。
她才慢吞吞回到了大廳之內,沒好氣地說:
“有什麼事快說。”
“我的話還沒說完,你跑什麼?”葉瓷冷聲叱問。
“我還有事,誰跑了!”白萩惱羞成怒喝道。
葉瓷紅唇微勾,意味深長道:
“這麼說來,你是不知道你這藥跟陳先生所用的藥混合在一起就會成為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