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走開,你走開!”她像是突然著魔了一樣,使出了力氣,將葉瓷推了出去。
葉瓷順勢往後一退,將瓷碗放在了桌面之上。
白萩脫離了危險,沖著陳晨便破口大罵,“你可是真是我的好女兒,看見我被她欺負,你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陳晨並不理會她的叱罵,而是冷冷看著她問道:
“媽媽,你一早就知道爸爸的藥出了問題對嗎?”
“你胡說什麼?”白萩心虛地別開了臉。
陳晨卻不容她躲閃,緊緊攥住她的手臂,一字一句道:
“看著我,回答我,你是不是知道爸爸的藥有問題,還是說爸爸的藥是被你動了手腳!”
“你瘋了吧,為了一個外人的話,你就跑來質問我,我是誰,我是你媽媽。”白萩色厲內荏厲喝。
陳晨怒極反笑,“我問你的問題,你為什麼不回答,反而顧左右而言他。”
“我懶得跟你說,你就跟著這些人混吧,他們遲早會害了你父親的!”白萩怒不可遏說完,便狠狠拂開了陳晨的手臂要走。
豈料,她的去路被姜曦擋了個幹幹淨淨。
她急不可遏地喝道:
“讓開,這裡可是陳家,你憑什麼攔著我不讓我出去?”
姜曦倒也不生氣,反而好脾氣地解釋:
“陳太太,何必著急這麼一會兒呢,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了,你再出去也不遲啊。”
“否則你走了,我們要去哪裡問你,為什麼要往陳先生的藥裡下毒呢?”
白萩臉色陰沉,“你說這些話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我可是要告你們誹謗的,你們等著收律師函吧。”
姜曦別開了她指向腦門上的手指,冷笑道:
“證據……不就在你的兜裡嗎?”
白萩下意識捂住了裝有藥瓶的兜。
姜曦瞭然點頭,便沖著陳晨挑眉示意,“原來,陳太太的藥在這裡啊。”
“給我。”陳晨朝著白萩張開了手掌。
白萩搖頭,“你為什麼要聽他們胡扯,我哪裡有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