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大佬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
他們收了同一個學生。
那個人就是葉瓷。
這怎麼可能呢?
這兩位可是在國際上都是頂尖的大佬,而且完全屬於不同的領域。
可是他們親口說的話,是不可能作假的。
雖說這個叫葉瓷的小姑娘只是個村姑的。
人家的背景已經遠超了不少人,好嗎?
有時候家世好的確是能彌補很多東西。
但人家要是足夠優秀,便不是有些靠家世的人能比得上的了。
幾乎所有人看葉瓷的眼神都變了。
“小阿瓷,你告訴老師,是誰欺負你了?”諸葛蘇氣勢迫人,但眸光柔得能滴出水來。
姜欣然最見不慣他這個樣子,忙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將餘光放到了葉瓷身上,“阿瓷你把事情說清楚。”
她來就是給學生撐場子。
誰敢說什麼。
好,那就別再進第一醫院的門。
“諸葛先生,姜院長,雖然葉瓷是你們的老師,但她可是害了我的女兒跟霍少。這筆賬怎麼著,都不能算了吧。”白夫人不鹹不淡地說。
“阿瓷,你來說。”姜欣然並不給她面子,便眉心一擰道。
葉瓷頷首開口:
“最開始是這位馮先生端了一杯摻了藥的酒給我喝,我喝了之後便不省人事了……”
陸景延當即接過了話頭,“我的朋友聽到馮驥跟白小姐提到了阿瓷,鑒於白小姐的種種事跡,我開始擔心阿瓷,故而一直在尋找。”
“幸好在阿瓷被迷暈後不久,我就找到了她。”
“剛才我便找了家庭醫生為阿瓷做過檢查,她血液之中的確是有藥物反應。”
是有藥物反應。
但她因為常年試藥,身體已經有了一定的抗藥性。
所以他們下在酒裡的藥,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也是基於這種判斷,這才喝下了那杯酒的。
“那又怎麼樣,那也不代表是我們動的手。”馮驥激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