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神,他們這是怎麼了?”袁媛見到這些人的醜態,忍不住拉住了葉瓷的袖口。
葉瓷沒有絲毫觸動,冷聲道:
“吳小姐不是給我們解惑了嗎,她指使小憐在我們的酒裡下了h,這種藥就跟逼供水是一個性質,只是藥效要稍微溫和一點。”
“走吧,讓他們自己慢慢享受。”
“袁媛,你帶我走啊。”小憐撐著最後的清明,攥住了袁媛的衣角,苦苦哀求:
“怎麼說,我跟小桃也是好朋友,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出醜?”
以往只要她一提到小桃,袁媛便會妥協。
她就不信,袁媛連小桃都能置之不理。
可是袁媛卻面無表情地掰開了她的手指,漠然道:
“以前我總想著因為小桃的關系多照顧你一點,可現在看來,你其實不用我照顧都能過得很好。”
“你想要我帶你離開,但易地而處,那藥是你下到我們酒裡的。”
“我們中了藥,你會不會幫我們?”
小憐眼睜睜看著她抽走了衣角,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被湧上來的藥效侵蝕了理智,渾身一軟倒了下去。
見葉瓷鎮定地帶著袁媛離開。
向來波瀾不驚的霍垚,此刻也生出了詫異。
連他都沒想到場面會驟然劇變。
原本該是任人魚肉的葉瓷,竟這麼強勢扭轉了整個場面。
謝昊打暈了不停往他身上靠的女生,忍不住感慨:
“這葉瓷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要不是那個酒瓶瓶口一直對準吳瀟。
吳瀟也不會喝醉說出實話。
她不說出實話,葉瓷也不能帶著袁媛全身而退。
“她可不是運氣好。”霍垚噙著一抹略帶深意的笑開口。
“不是運氣好?”謝昊驚呼。
“當然不是。”霍垚慢條斯理抿了一口酒液,隨即緩緩開口:
“你難道沒見到她一直把手放在桌子上嗎,其實酒瓶是被她控制著的。而且她早就察覺出了異常,否則你以為她為什麼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