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葉瓷時的場景。
當年,她差點就死了,卻連一滴淚都沒流。
“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個臭脾氣。”姜曦不明意味嗤道,隨即沉聲問:
“對了,那我們怎麼知道來的人是不是你叫來的?”
“他身上有我給的信物,你們看到就知道了。”葉瓷唇角上揚,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摻雜了些許的凝重,“我等著你們回來,活著回來。”
“快點離開你們現在的方位,遲了恐怕會被人檢測到。”
清冷的嗓音剛剛落下,影片視窗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時,他們眼前的地圖上,忽然增加了一個紅點,與他們之間的距離相距不遠。
“這就是來接應我們的人,先去跟他們彙合吧。”獵鷹仔細看了看,一字一句道。
姜曦有些不高興地嘀咕:
“獵鷹,你說這小姑娘才多大年紀,就開始喜歡別人了?”
“啊?”獵鷹是個情感白痴,這些年也就跟葉瓷他們幾個走得近些。
至於喜歡別人,那是什麼能吃嗎,能賺錢嗎?
姜曦這麼一說。
他純粹是一頭霧水。
姜曦臉上漾過笑意,拍了拍獵鷹的肩膀,“沒事,先找到那個接應的人再說。”
然後,他要好好看看,到底是哪頭豬把家裡水靈靈的白菜給拱了。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
那個榆木疙瘩在說到來接應的人時,那眼睛裡的光亮得很啊。
……
相對於處處是危險的雨林。
川城這邊則是暗潮洶湧,到處是看不見的硝煙。
莊園內。
舒丹氣得連講座都沒聽,便氣沖沖地回了家。
她手裡拿著一份雜志,怒氣騰騰道:
“這些人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他們竟然說阿瓷是個三心二意的人,還說她揹著自己的未婚夫與別的男人攪和在了一起。”
“而且還恬不知恥地寫了什麼,榮家當初換了訂婚的人是正確的決定。”
“這一定是榮家搞的鬼!”舒丹重重敲了敲桌面,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