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四哥跟她連交集都沒有,都不知道這麼離譜的傳言到底是怎麼傳起來的。
“難道不是嗎,我聽說四爺跟白小姐青梅竹馬,就差挑明關繫了。”
“就是,我還聽說,白小姐一直都很喜歡四爺。”
“對啊,難道不是嗎?”
……
在場的人嘀嘀咕咕地說著。
馮驥也挑眉道:
“四哥,就算你跟彥雲沒有關系,但她喜歡你那麼多年了……”
“跟我有關系嗎?”陸景延絲毫不感動,反而冷漠至極地問。
他取下了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凜冽的目光直射向馮驥,淡淡道:
“難不成,喜歡我的人,我都要去回應?”
“可是彥雲,她是不同的!”馮驥怒吼。
陸景延平靜無比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
“沒什麼不同,除了阿瓷,其他人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不一樣。她喜歡我,我就要負責,這是什麼謬論?”
馮驥驚愕地瞪大了雙眸,情緒激動道:
“可是……”
“沒有可是。”陸景延薄唇微勾,帶著血絲的眼眸裡充斥著刻骨的冷意,“我現在當著你們的面,告訴你們,我跟白彥雲沒有任何關系。”
“要是戰隊裡再有任何流言傳出來,我會挨個收拾你們。”
“要是讓你們嫂子誤會了,你們也就別待在這裡了,趁早收拾東西回家。”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從始至終都帶著笑,但那抹笑意不達眼底。
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更多的是幽暗跟令人膽寒的嗜血之意。
“是!”戰隊裡的其他人不敢再說什麼,只有乖乖服從陸景延的話。
“那四爺,我們就先走了。”有人試探著問了一句。
見陸景延不置可否,眾人便逃命似地退出了氣氛詭異的辦公室。
當初他們這些可是群出了名的亡命之徒。
其他人都管不住他們。
也只有四爺來了這短短的時間,就把他們這個秘密部門訓練成了現在的樣子。
在這裡誰敢不服四爺的話,那就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見眾人都走了出去,馮驥忍不住問:
“四哥,你怎麼能這樣對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