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催促她,耐著性子只等著她說話。
“我其實挺想你的。”許久她清冷的嗓音才穿透而來。
陸景延將手裡的鋼筆攥得緊了些,唇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我不在你身邊,你自己要乖一點。”
這小丫頭從來不拿自己的命當命用。
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他多想把小丫頭抓到京城來,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惜她是不會同意的。
“放心。”葉瓷言簡意賅,“敢對付我的人,我會好好收拾的。”
依舊是那無懼且張揚的冷冽語氣。
“阿瓷……”男人的語氣夾雜了無奈與寵溺,“你要乖乖的,或許……我們很快就可以見面。我還有事,不能跟你說話了,你掛吧。”
“好。”葉瓷應聲,旋即近乎呢喃地說:
“陸哥哥,我想我還是挺喜歡你的。”
起碼分開了這麼久,她都在想他。
他應該是跟別人不一樣的。
葉瓷也不管那邊的人有沒有聽見,便徑直掐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京城某個戒備森嚴的地方。
陸景延坐在辦公前。
那張俊美的臉上洋溢著柔和的笑意,眉宇間的愉悅之意幾乎藏都藏不住。
阿瓷極少會說這樣的話。
他都有些後悔用這電話了。
要是用的手機,他還可以把阿瓷的聲音錄下來。
話筒裡的斷線聲不斷提醒著陸景延,那一頭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遺憾地將電話放好,心裡開始盤算著下一次該怎麼樣誘惑小丫頭把那句話再說一遍。
“我說,四哥,這是跟誰打了電話啊?”辦公室裡穿著作戰服的男人把檔案放到桌子上,打趣道。
有人當即起了哄,“看四爺這樣子,肯定是跟夫人通了電話。”
陸景延沒有說話,但那張俊容上的笑意絲毫不收斂。
原本打趣他的人,忽然間沉下了臉說:
“四哥,你這是認真的還是玩玩,你要是玩玩的話,我不會管你。但是你要是認真的話,我就要提醒你一句,可不能對不起彥雲。”
“馮驥,你他孃的有病吧!”薛霆一把扯過那個人叫馮驥的人,怒不可遏道:
“四哥跟四嫂的事情,與那姓白的有什麼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