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是朵嬌嫩的鮮花,任人採擷。
結果是一朵吃人的霸王花!
葉瓷從腰間抽出一把極不起眼的小刀,旋即蹲下去,用小刀割起了繩子。
過了許多,那粗大的繩子也只被割開了一點點口子。
葉瓷盯著介面,目光沉沉,壓得被迫獲救的那人踹不過氣來。
但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樣子,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眉宇間的不耐煩也越發明顯。
舒丹的師兄有一種,他下一秒可能會被捅死的錯覺。
他忙戰戰兢兢提醒道:
“那個……小妹妹啊,我覺得你可以試著換一把刀。”
“你這把刀用來切切小水果修修指甲啊,也還可以用,但割開這麼粗的繩子,的確是有點困難了。”
葉瓷直接把手裡的刀扔了出去,又拿出那把銀色的小槍。
她上好子彈後,將槍口對準了繩結處。
“別別別……小妹妹,你有話好好說,我上有老下有小……”
舒丹的師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悶響。
他身上沒有任何地方有疼痛的感覺。
葉瓷抓住繩結,徑直一扯,那粗大的繩子就被扯了開。
舒丹的師兄長舒了一口氣。
他獲得了自由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額頭上的汗水擦了擦。
等到葉瓷將考古隊的人都放開後,才緩緩開口:
“這把槍子彈直徑很小,破壞力不強,我有把握不會讓彈片傷到你們。”
“抱歉!”一個短頭發的女孩含笑道:
“我男朋友膽子是比較小的。”
“小姑娘,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院士真摯道謝
葉瓷眸底的冷意漸漸褪去,“不用。”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笑嘻嘻地問: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等我回去可得好好謝謝你!”
“哎,許師弟,這可是我們君家的小寶貝,你離她遠一點!”舒丹連忙踢了那人一腳,嫌棄地說。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那院士身形一晃,倒了下去。
葉瓷把了把他的脈,看了他的瞳孔與臉色後說:
“沒事,只是餓暈了。”
她鬆了手,沖著門外喊了句:
“還不快進來,想偷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