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延沒有理會君歡,繼續問那保安隊長,“君小姐說你是在胡說八道,你要是不說得清清楚楚就是誹謗。”
“我沒有誹謗君小姐。”保安隊長渾身一抖,急忙辯解道。
陸景延臉上的笑意徹底消散,語氣也越來狠厲,“說清楚。”
三個字自他那張薄唇中溢位。
保安隊長頓感寒意四期。
被這麼逼問,他幾乎都沒有過腦子,便急切開口:
“我沒有胡說,當年在別墅區門口,君歡小姐手裡還抱著二小姐,兩個人上了一輛車牌為川z5620的計程車。”
君歡將李順遇扶到椅子上,疾步沖了過去,指著那保安隊長怒喝:
“你搞清楚我是誰沒有,你敢隨便汙衊我!”
她全然沒了以往的柔順,橫眉怒豎,讓人驚駭不已。
保安隊長惶恐開口:
“君小姐可能是你忘了,那個時候你還很小,就連二小姐也不過是剛出生的嬰兒,後來二小姐就不見了。”
話說到此處,他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那一天君小姐的確是抱著二小姐出去的。
可後來卻是她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難道……
他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說話。
君歡便怒不可遏道:
“你分明是被請回來做偽證的。”
她狠狠瞪著葉瓷,眼角淚水不斷落下,極為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恨我,恨媽媽疼我不疼你,所以一直想把我從君家趕走。”
“可是我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姐姐,你居然聯合外人來陷害我?”
“既然你認為我陷害你,那就報警吧。”葉瓷冷冷截斷了她的話,挑眉看向張明,“張叔叔,麻煩你接個警。她要告我陷害她。”
君歡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她,一時竟弄不懂她在做什麼。
葉瓷帥氣勾唇,輕描淡寫道:
“陳年舊案都是有時效性的。”
一句話點明瞭她的目的。
君歡氣得臉色青白交加。
她倒是想得周全。
她被拐賣的案子是陳年舊案,而且偵查的方向都是錯的。
可如今要是張明接了方才葉瓷所說的案子,就要按照葉瓷所說的方向去查。
如此一來,便將她定為了嫌疑人。
只要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就能證明是她收買了人要除掉葉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