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君家的家事,就連君懷這個做老公公的,都不好說什麼,陸定國等人自然也不好開口了,而且他也不想勸。
這個李順遇的確對葉瓷太不好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葉瓷不是她的女兒。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的。”陸定國道。
“罷了罷了,天也不早了,都先回去吧。”君懷勉強笑了笑。
眾人出了川城酒店,陸景延與陸定國目送他們離開,這才上了一輛黑色的車。
加長的豪華車身內。
陸定國不動聲色地偷偷瞄了眼,面色沉靜的陸景延。
他手裡正捧著檔案,睫毛根根分明,鼻樑高挺,薄唇微抿,彷彿全神貫注到了檔案上。
陸定國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比你老子還要忙,你當真有這麼忙嗎?”
“爸!”陸景延收起檔案,俊眉一挑,“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自然是要跟你說你的事情,我都跟君懷談妥了,那個小姑娘的婚事,他不會摻和。意思就是,你喜歡人小姑娘,去追就是了。”
“不過你也別傲,就你這狗脾氣,也不知道誰能忍受。”
陸定國不遺餘力地吐槽自己兒子。
陸景延似是對他很是瞭解,絲毫未覺得驚訝。
“爸,我跟葉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把她當妹妹。”
“你說當妹妹就當妹妹啊,這姑娘,你爸我是真的喜歡。反正我把娶媳婦兒的玉牌都給出去了,你自己看著辦。”陸定國一副無賴樣。
陸景延取下眼鏡,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車一路疾馳,很快便回到陸景延在川城的住所。
臨睡前,他站在門口對陸定國說:
“爸,我已經把你的位置發給了媽。”
“什麼!”陸定國一下子就慌了。
他就說嘛,剛才陸景延怎麼不聲不響的,敢情在這裡等著他呢。
這次他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要是讓妻子知道了,那還得了。
“你個小兔崽子……”
“爸,你就別想跑,這裡我已經讓人守著了,媽也快到了。”陸景延面上淡然。
他就在門口,站立著不動也顯得身材高大挺拔。
不等陸定國下一句罵過來,他又淡定道:
“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爸,你最好不要罵剛才那樣的話,否則你是把自己也罵了的。”
陸定國怒極反笑。
他就這麼被兒子擺了一道?
他看著陸景延的背影笑罵道:
“跟小時候一樣記仇,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