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閉嘴，你們知道什麼！”李昔言凝眉，語氣稍重。
那些女生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沒有再開口。
“你們兩個給我買瓶水去，還有你。”吩咐完，李昔言走進洗手間，去上廁所。
上完廁所出來，洗手。
隨即，身邊的洗漱臺上，也站了一個人。
水龍頭感應到，水‘嘩嘩譁’從水龍頭流下，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在那洗漱。
“被欺壓的感覺好受嗎？”溫婉的話語，好像不是在對她說。
李昔言已經洗好手，正準備對著鏡子補妝，突然身邊的女生來這麼一句，她拿眉筆的手一頓，看向四周。
洗手間裡除了她和身邊的女生，沒有其他人。
所以她是和自己在說？
“欺壓？”李昔言皺起眉心：“你是在和我說話？”
“不然你認為我是在和誰說話？”榮思若發問，溫和地看著李昔言。
李昔言冷笑了一聲：“要是我記得沒錯，你是簡離汐同母異父的妹妹。”
升旗儀式之後，這件事就像病毒一樣傳開了。
為此，很多人也不敢去找李昔言的麻煩。
畢竟，在這所學校裡，來一個轉學生，都會引起矚目。
要是長的好看些，有些女生看不順眼，也會欺負一下。
欺負從來不需要理由，只需要靠‘順眼和不順眼’來分辨。
而搭上駱晏歸這根線，確實讓不少人不敢去欺負，望而卻步。
“是啊，誰說妹妹就要保護姐姐的，姐姐從小到大就是用來欺負的。”榮思若臉上沒有一絲狠戾，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都是笑眯眯的。
溫婉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給了她很好的保護層。
這一層保護層讓她一次次做了壞事，別人會去聯想到她。
姐姐從小到大就是用來欺負的？這句話讓李昔言想起了自己親戚家的孩子，從小到大，只要小的一哭，叔叔阿姨都會將老大罵一頓，無論是對還是錯，似乎都是老大的錯。
“所以你特意來找我，是讓我也去欺負你的姐姐？”李昔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繼續描眉。
“我們可以聯手。”榮思若走近李昔言，穿著校服的她依舊給人一種羸弱的感覺，好像一推就倒，讓人情不自禁地升起保護欲。
“和你聯手？”李昔言笑了，對著鏡子笑了。
“對。”榮思若緩緩地側過身，也看向了鏡子，瑩白的手指卻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放到洗漱臺上，用手指摁著慢慢地挪動到李昔言前。
李昔言低下頭，看到有一塊巾帕出現在自己的洗漱臺前。
黑色的巾帕，金絲鑲邊，專屬的lo特別的耀眼。
“你和駱晏歸什麼關係？”
“她能得到的東西包括人，我一樣能得到，好好考慮考慮吧。”說完，走出了洗手間。
李昔言看著洗漱臺上的黑色巾帕，皺起了眉心，陷入沉思之中……
“昔言你好了沒有？”替她買水的同學已經回來了，在洗手間門外喊道。。
李昔言立刻將洗漱臺上的巾帕揣入口袋裡，“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