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林畫那小腰真特麼細,我饞她很久了!裴哥,我是不是也能睡她?就她那張臉,我一晚上能八次!”
周述的身邊,顯然還有別人。
很快,林畫又聽到好幾個人用德語說,“林畫可是舞蹈生。我聽人說,從後面上舞蹈生,那滋味得爽死!林畫跳舞那麼好,我也好想嘗嘗她的滋味到底有多銷魂!”
“到時候帶上我!我不介意跟你們一起!我一晚上能十次!嘿嘿,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裴照北那張痞帥的臉上,快速覆滿寒霜。
因為太過憤怒、失望,林畫心口越來越冷,她整具身體都顫慄得彷彿被困在了無邊風雪中。
她和裴照北在一起那麼久,她比誰都清楚,他的佔有慾有多強。
她以為,哪怕他接近她只是為了報複,他也不會縱容他這幾位朋友覬覦她的身體的。
他們話說得那麼下流、難聽,她真的以為他會發怒的。
誰知,她竟聽到他說,“我有潔癖,戲演完之前,你們離她遠點兒。我逃婚後也就玩夠了,到時候你們隨意!”
“裴哥,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們都在包廂等你呢,秦詩詩也在。”
周述頓了下,又說,“她玩遊戲輸了,大冒險,得找人法式長吻三分鐘。”
“你要是不過來,沒人配合她接吻,她可得喝三杯烈酒!”
“畢竟是我資助的小姑娘,別欺負她。我這就過去。”
說完這話,裴照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猛地握住林畫的細腰,又急又兇,讓她完全無力招架。
顯然,他是著急去陪他的小姑娘法式長吻,想盡快結束這場情事。
雲消雨歇。
他單手把她抱進主臥,深深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老婆,我去開個會,馬上就回來。”
林畫沒說話,只是閉上眼睛,麻木地將臉別向一旁。
他以為,她一個舞蹈生不懂德語。
實際上,她八歲的時候,就已經熟練地掌握了六門外語。
所以,他的虛情假意、表裡不一,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林畫忽然就覺得,喜歡裴照北,沒意思透了!
房門關死後,林畫就撥上了一個手機號,“老師,半個月後,我願意跟你一起出國。”
她陪老師出國那天,剛好是她和裴照北的婚禮。
他喜歡演戲,喜歡輕賤別人的真心,那她就陪他演。
她倒要看看,半月後的婚禮上,等他發現她逃婚的時候,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