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只見一張張雪花似的紙條,先後飛到了張陽站著的檯球桌的臺子上。
回去往酒店的路上,廖青問道:“張陽,你將這些人的電話拿過來幹什麼?”
“收徒弟啊!”張陽說道。
“真的收徒弟?”廖青睜大了眼睛。
“真的!過幾天我的房子找下了後,需要有人幫我管理,我就在他們其中選擇幾個!”張陽笑道。
“張陽,問你個事!”這時,白露忍不住問道。
“問吧!”張陽奇怪地望著白露,有什麼讓這丫頭張了幾次嘴巴才開口,這與她曾經的風格有很大的差別呢。
“你以前真的沒有打過檯球?”白露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張陽還沒有回答,這時廖青說道:“白露妹妹,你作為記者,難道不知道張陽在參加世界科技大賽時,發生的一些事嗎?”
“我知道啊,電視上都是播放了。”白露說道。
“你就知道電視上的一些資訊,沒有向白叔瞭解進一步的資訊?”廖青奇怪地問道。因為,關於張陽,有一些資訊,他不僅在特有的資訊渠道上了解過,還向白雲天求證過。
他本以為白露作為新聞記者,對這樣的資訊,肯定是掌握得比較多,但他卻是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那次釋出會的採訪,讓白露對張陽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情緒,就連在白雲天的面前,她都是從來沒有主動問過關於張陽的資訊。
倒是與自己的母親,經過聊起張陽。
“問我爸幹嘛呢!”白露的聲音低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忸怩的神情。
“因為,張陽不是普通人!”廖青一字一句地說道:“只要他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
白露啊了一聲。
她將頭轉向了正坐在副駕駛室的張陽,怔怔地望著他,心裡的情緒就更加的明顯了。
而此時的張陽,似乎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聊天。他直直地看著前面,他的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因為,他感應到了,一輛車,從他們在俱樂部出來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們,不過,他沒有從那個車上感應到任何的危險氣息,所以,他就沒有提醒廖青。
但是剛才,他發現那輛車向廖青的車子射過來什麼,但他感應到這東西並不具備任何的破壞性,在進一步的確認中,他才清楚,這是一件定位的跟蹤器。
那麼,這是一些什麼人?在跟蹤誰?有什麼目的?
這三點疑點正是張陽需要了解的,也是他沒有向廖青二人說明有人跟蹤的原因。
打草驚蛇這種無知的做法,當然不會在張陽身上發現。
白露在晚上吃飯那個餐廳前下了車,因為她的車就停在這裡。
就在她下車的前一秒,張陽似是伸懶腰似的揮了揮手。其實,這是張陽為白露的離去製造了一個遮眼法,讓後面跟蹤的人發現不了白露的離開。
到了酒店,在張陽入住後,在張陽住的房間裡,兩人聊了一會兒,由於時間不早了,廖青就直接回家去了。
而張陽,在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了剛才一路跟蹤他們幾個人住下的房間內。
“成哥,剛才沒看到這個女的住在哪個房間呢!”一個瘦得像猴子似的男人開口說道。
“瘦猴,沒事的!有什麼好擔心的,只要記得他們三個其中一個房間就行了。”另一箇中年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