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服務檯的服務員已經看到了來人,他們馬上跑了過來。
“葉,葉少,您,您怎麼過來了?”其中一名服務人員哆哆嗦嗦地問道。
葉少怒罵道:“特馬的,我來了還要向你彙報!”他指著張陽三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這是我的專用桌臺嗎?”
他這一吼,驚動了整個室內的所有人。
“葉少?”
廖青與白露眉頭一皺。
張陽淡淡地問道:“這個葉少是誰?”
廖青還沒有回答,白露卻是介面道:“與廖哥一樣,有個強大的爹,但是廖哥比他有出息,他呢,整天的遊手好閒,但是聽說,他的檯球打得很不錯!”
整個場內的人的眼光集中在了這邊。
葉少走到了檯球這邊,他正準備喊出“滾”字時,一見是廖青與白露,馬上閉嘴了。
廖青或許對他構不成威脅,但是在燕京,也是他不能得罪的名單之列,而白露,這才是讓他心驚肉跳的。他可是知道,這丫頭要是瘋起來,保準第二天什麼臭事都給你挖出來爆光。
於是,他將怒火就轉發到了俱樂部這些人的身上。
就在葉少罵罵咧咧地吼著這些人,白露將杆子一扔,她冷聲說道:“葉少,怎麼了,看我幾個打檯球不爽,在這裡罵罵咧咧的?”
葉少心裡也是抖了抖,他馬上笑道:“白大記者,你這麼說就錯了,這與你無關,都是這傢俱樂部的錯!”
廖青說道:“俱樂部有什麼錯,無非就是將檯球桌租給了我們用,你憑什麼罵人家?”
“廖參謀長,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張檯球桌我是憑實力贏下來的,這裡的老闆承諾這張檯球桌就我一個人使用。三年多了,一直如此,不信的話你可以問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葉少向著邊上的人指著手。以示這些人都可以為他作證。
“實力?你的意思,你的檯球很厲害了?那我就與你比一比!”白露接著說道。
“白,白大記者,你這是何必呢!”葉少可是不敢與白露比,無論輸贏,結果都是他輸。
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師傅,這種小比賽怎麼能讓您出面,讓我上吧!”
此時,張陽站在了二人的中間。
此時,不說葉少一臉懵逼地盯著張陽,似乎是要在他的臉上找到什麼,就連白露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廖青卻是滿臉笑意地看著張陽。這裡的人,要說對張陽的瞭解,當然非廖青莫屬了。
“師傅,什麼師傅?”葉少問道。
“剛剛我師傅教了我打檯球的入門技術。她自然就是我師傅了。”張陽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剛才說你是憑實力贏下來這張檯球桌,那很簡單,雖然你不配與我師傅比賽,但是,我作為她的親傳弟子,你可以與我比一比,贏了,光宗耀祖,輸了,也是十分的榮幸。”
輸了還十分榮幸?
葉少升起了一些怒火,我拿你白露無奈,對你廖青也沒有辦法,如果又讓你這個無名小卒也壓上一頭,我以後在京城怎麼混?
在旁聽著白露可就樂了。
她想起自己當年就敗在張陽的手中,今天見張陽出面了,她就想看看,這個張陽怎麼來對付葉少,尤其是在葉少的強項檯球上,據傳聞,葉少打檯球,贏對手時,從來沒有超過三杆。
“跟我比檯球?”葉少怒火中燒。
“我們定個規定,贏了怎麼樣,輸了又怎麼辦?”他問道。
張陽撫掌大笑,說道:“葉少果然是一個明白人,這也想到了。既然如此,此事就由葉少來定奪。”
“我定就我定,我贏了,以後你就在這傢俱樂部消失,我輸了,只要你說的條件合情合理合法,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上面的說的是,是我的。”葉少接著說道:“接下來說說你。如你贏了,只要你遵守規則,任何條件我都是可以答應你!如果你輸了,離開這傢俱樂部,永遠不得踏進這裡半步。”
這完全是君子的約定,這個葉少的人並不壞啊!
張陽一聽,不由得打量著葉少,臉目之間,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般。
張陽向愣在一旁的服務員招呼道:“麻煩你過來擺下球。”隨後,他又轉頭問道:“葉少,你準備一局定輸贏,還是三局兩勝?”
“既然是比賽,就按比賽的規矩來,三局兩勝。”葉少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