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威對此也是十分生氣,但是真的叫他伸手到鄰縣,這是不大可能的,既達不到這個條件也是不允許的。
但是張陽就不同了。
第一天一早,九點整,張陽一行三人出現在了金鐘村。
張陽檢查了徐福的傷勢,身上有多處暗傷,但是無生命危險,右手卻是喪失整個功能。
這麼一起嚴重的故意傷害案子,竟然無人來處理,是不敢,還是不作為,還是其他原因?
張陽撥通了隕鐵縣警察局局長辦公室的電話。
“你好,我們局長正在開會。”是一個女子接的電話。
張陽報了自己的身份,並說了詳細的地址。
“張督察長,我這就去找局長。”
接電話的正是局長秘書,她急忙小跑著到了會議室,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後上前幾步,附著局長幹祥耳邊說了幾句。
幹祥一聽,臉色變了一變。他站了起來。
“上午會議到此結束,刑偵大隊的三位同志跟我走。”他下達了指令。
半個小時左右,一輛警車駕駛進了金鐘村,詢問了一位村民後,車子在徐福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這一現象馬上引來了村民的圍觀。但是大家都是站得遠遠的,並沒有停近。
門半掩著,幹祥上前敲了敲門,出來開門的是徐明麗,她見張陽打出一個電話後,馬上就來了人,百感交集。
“張督察長,我是幹祥。”幹祥上前幾步,伸出了手。
“幹局長,不好意思,打擾您開會了!”張陽說道。他也沒有等幹祥說什麼,而是繼續說道:“幹局長,金鐘村徐福的傷害案不知道有沒有反應到您這,我與這個受害人剛好熟悉,聽說到這事後就過來了。”
他這番話確實沒有錯,因為他與楊玲兒只是男女關係,與金福也只是熟悉,並無任何的親戚關係。
“不好意思,張督察長,這個案子我還真的不知情。”幹祥急忙說道。他最近一直在各地學習,局裡的工作暫時都由一個副局長在代管。
他也沒有想到,昨天一回來,今天連會都還沒有開好,就接到了張陽的電話。同時,關於張陽及其的任職,作為在編人員,小道訊息都是有的,不說張陽本身的影響力,就這個任職,都是上面直接點名的。
“沒事,那我與您說說。”張陽並不清楚幹祥肚子裡的道道彎彎,他就將自己掌握的資訊與幹祥說了一遍。
讓徐明麗感到奇怪的是,張陽向幹祥反應的資訊,有的連她都是沒有掌握的,張陽又是怎麼知道的?
聽完張陽的述說,幹祥他的臉色有些難堪,隨後,他滿臉的莊重之色,“張督察長,請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給領導和被害者一個交代。”
“謝謝!如果碰到有什麼為難的,請直接與我聯絡。”張陽略有所指地說道。
他向幹祥伸出了手。
“好!”幹祥笑了。
他有點喜歡上了這個有點神秘卻是很有人情味的年輕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