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愛卿說得極其有道理,好吧。你安安心心的跟著木大人多學一些吧,他日必有所用。”
“謝陛下。”樊庸起身走了。
楚踅一臉的愁容。
“怎麼還在為那天的事情懊悔啦?”
“早知道我就跟祖父好好的學習醫術了,自己學醫不精,眼睜睜的看著人死在我面前!”
“你已經盡力了!何需自責!如果你想潛心看醫術,也不是不可以。本王可以給你兩三載的時間。”
“陛下正是缺人之際,臣想為陛下盡一份心力。”
“若是有機會,本王一定會成全你這份忠誠之心。”
楚踅心一喜:“陛下,您是不是想把冷神醫引薦給我?”
“冷神醫?”柳兒呵呵了一聲,似乎好久都沒有人提到這個人的名字了。
“你認識他?”柳兒問道。
“有過?幾面之緣。他曾經還來到我府上,跟我祖父討論醫術。”
對於冷漠塵的事情,柳兒是一無所知。
她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楚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微臣不敢說!”
“是不敢說還是不想說?本王恕你無罪。”
“微臣有一小妹,尚未許配。因冷神醫與祖父極為投緣,問起他是否有婚配?冷神醫說尚無婚配。
祖父欲把小妹許配給他。冷神醫說,雖無婚配,但心已有所屬。
祖父笑之,是哪家姑娘能入冷神醫的法眼時,冷神醫直言不諱地說出,當今天下第一人。
祖父說,這可難辦了。要是平凡家的女子還可以幫其說媒……
豈料冷神醫道:就算難於上青天,我必娶之!
其實微臣很佩服冷神醫的膽識與魄力,能夠迎難而上。”
柳兒說道:“難道愛卿沒有聽說過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