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下,攔腰將她抱起,將她放在了床上。
和那天晚上一樣,藍馨又躺在他的床上,藍馨沒有變化,依然閉著眼等著他,他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唯一的區別是,他變得極致的溫柔,他輕輕地在開始脫下她的毛衣,外褲....直到,那最後的淡綠色胸罩,和青色三角褲。
他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吸,用顫抖的手開始她的最後一道程式。
一點,一點當她身上那僅有的一點的衣服被他褪下後,一個晶瑩嬌嫩到使人不忍下手的玲瓏玉體,就這樣**裸地完完全全,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身子底下,此刻,不知為何,他腦袋裡忽然又跳出了阿蘭的影子,隨之,還有這樣的一個怪念頭:阿蘭的那傲人的軀體和藍馨相比,誰好一點。
不用細看,他不得不承認,阿蘭的身子雖然美得驚人,但藍馨的美體只能遠超於阿蘭,那只有一個詞來形容,‘完美,’如果要加上形容詞的話,‘閃著光澤的極度的完美,’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藍馨卻用力一拱,將她壓在身下,試圖來為他服務,但他卻一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他艱難地調勻自己的呼吸,他開始他的工作,用舌頭,不斷親吻,從她的額頭開始,一直向下,挺直的鼻樑,潔白的玉頸,豐潤的雙峰,平坦結實的小腹.......。
在他的極為耐心,熟練的挑逗下,本來被動的她,根本頂不住這樣刺激的撫摸,逐逐漸扭動起來,慢慢呻吟起來,不由自主的,她如同樹藤一樣緊緊地纏繞著他,她開始迷糊,輕輕的呢喃:‘快,快,來吧,來吧,愛人,我要你....”
在即將進入她的體內的一剎那,他卻停住了動作。
她茫然,再次睜開了眼,她看見,他在痴痴的看著她,似有萬語千言要和她説。
“你.....。”已經軟的一塌糊塗的她想問。
他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如同瀑布般的秀髮,一手輕輕捂著的她的口道:“藍馨,別問,也別説話,我只想告訴你,人死不能復活,忘掉你的遊劍,他已經死了,我郎莫雖然不是好人,但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如果願意,我會試圖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也別想著尋死覓活,即使你認為我不夠格,我也不會強求,但我保證,我絕不會讓那個畜生傷害到你,如果,我做不到,你就閹了我!”
她聽完,怔怔地看著他。
淚水,再次如同噴發的山泉般流出了她的眼睛,她輕輕的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隨後,似乎,她又點頭,隨即又搖頭....
他沒有理會,下身用力一挺,隨著她一聲細細地蕩人心魂的哼叫,兩人結為了一體......。
在這美妙一刻,也許是生理作用,也許心裡有了依靠,也許是沒有原因的原因,她竟然渴望和她身子上的男人相融到一起,不要憂傷,不要苦楚,更不要分開,只要那激盪的溫情....。
這夜,他使出渾身解數,肆意,任情的,一次又一次的,近似瘋狂地在她身上宣洩,蹂躪,而她,萬萬沒想到,原以為是一場不道德的肉色交易,卻變成了她終生難忘的**之夜。
在他的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衝刺之下,她覺得自己如同被抽乾魂魄的**一樣,無數次的,靈魂離體,晃晃悠悠的死去,又迷迷糊糊地的活了過來,如此迴圈不已。
當村裡的公雞啼叫之時,他們終於停了下來,滿頭大汗,身疲力竭的她緊緊的依偎在他的胸前,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
“忘掉噩夢,做我的女人,可好。”這是他從昨晚衝刺時,到現在的第一句話。
她閉著眼,沒有抬頭,但她的手指卻在胸前不停的畫動著,他細細感受,那時一個字,一個‘好’字。
他笑了,緊緊地握著那她的那隻寫字的手,頭一歪,含著滿足的笑意睡著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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