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戰鬥的準備,對泫說:
“官官相衛,即使是卓爺,也是如此。”
泫差點把喇叭扔出去,手揚了一半,又收回來對富貴喊道:
“富貴!你他媽的還是將領嗎?!你是要你手下這些人,白白送命嗎?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
在魏國,起義軍在大軍來之前,會攻下一下城鎮,殺一下官員,那是因為魏國本身還存在很多不安定,國家的整個氣勢不穩,官兵都無心戰鬥。
但,在焜昱國不同,焜昱國多年的平穩發展,將戰亂擋在門外,這裡成了不少難民的樂土,來了就能被安排工作,就能安穩的活下去,不用擔心今被這個政權遷走了,明又被另一個政權遷走。
而且,朝堂上如同一塊鐵板,政局穩定,實施的政令,也都符合民意,是民心所向,焜昱國發展的很是穩固。
這樣一個局面,富貴的起義,怎麼可能發展起來?而且富貴的兵,都是一群老百姓,大家打打架還可以,怎麼能與正規軍作戰?
可富貴似乎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依然要作戰。
泫一蹦子跳到牆垛裡,指著富貴大罵:
“爺今天保證,把你打的連你娘都不認得你!”
話音剛落,對面的弓箭已經攻了上來,賴猴子反應快,一把把泫拉了下來。
既然兩軍開打,軍隊也按之前商量好的,各種生化武器統統往富貴軍裡扔。
開打時,富貴軍就帶上了鬼面,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沒有的那些人,便先中招,成片、成片的爬到在陣地上。
將士們向帶著鬼面的射擊,又成片、成片的倒下。
瞬間出現這麼多人的傷亡,與之前打的那個城鎮根本無法相比,一些人出現了動搖,紛紛潰散。
戰局不利,又沒有一個好的軍紀時,只要有人逃跑,就會引起連鎖反應,一些意志不堅定的,紛紛逃離。
泫他們在城牆上看的清楚,暴民們就好像在紙上書寫的毛筆,那些逃跑的,就好像毛筆移動帶出的墨跡,筆頭在往前,可墨汁卻留在了原處,越往後,墨汁越少,墨跡也越淡。
衝到城牆下的,連一萬人都沒有。
富貴雖然沒有看周圍,但耳朵也能聽到動靜,他知道自己敗了,他只是想反對這腐爛的官員,可最終還是敗在了官官相衛上。
張開雙臂,似迎接死亡般,任馬向城牆奔去。
泫看到他這個樣子,氣的牙齒咬的咯吱亂響,對孟戈說:
“找個準頭好的,把那個來送死的射傷,別射死了。”
孟戈應了聲,去找人,羊舌煬看了眼泫,沒有說話,繼續看城牆下的戰局。
一心求死的富貴,只覺左肩頭一震,瞬間左臂無力下垂,同時,身體偏斜,從馬上掉了下來。
富貴知道自己被打中了,但不知是死還是傷,因為從飛奔的馬上掉下後,摔暈了。
城牆上的眾人看富貴落馬,立刻命令將士們出城迎戰。
城門一開,焜昱國的軍隊整齊有序,氣勢不凡的衝了出來,儘管只有兩千來人,可瞬間便將暴民比的如同塵埃。
暴民們看富貴墜馬,也沒看是死是活,再見軍隊出動,衝到城牆下的人,也紛紛逃散,只有百十來人,還想著搶回富貴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