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你知道嗎？你緊張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姜暮楚瞪了他一眼：“誰緊張了？你別亂說。”
還有！！
從傅雲驍嘴裡聽到誇她的詞。
她真覺得瘮人。
“好好好，你沒緊張。”傅雲驍寵溺地笑了笑，然後微微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其實，你也不過是一個小女人。何必，一直帶刺呢？我們之間又沒血海深仇，為什麼你總是對我拒之千裡之外？”
“誰說沒有？！”
姜暮楚生氣得脫口而出。
她看到傅雲驍震驚的眼神，下意識偏過頭去。
“我是說……”
她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傅雲驍驚訝地看著姜暮楚。
他收斂了嬉笑的神情：“我們……”
他頓了頓：“有仇？”
姜暮楚轉過身，走到一邊，背對著傅雲驍。
當然有仇！
只是，她不能說，也說不出口。
那是上輩子的事。
她是重生的，這個秘密她誰都不會告訴。
否則，很可能會被抓去研究。
人類的貪婪和慾望是無止境的。
“暮楚。”傅雲驍的聲音帶著幾分沉悶：“我什麼時候做了令你如此憎恨的事嗎？”
為什麼他怎麼都想不起來？
姜暮楚微微嘆氣：“沒有。我剛才，開玩笑的。”
“玩笑？”
傅雲驍有些不信。
姜暮楚想了半天：“是啊。我以前，那麼喜歡你。可是，你對我的付出棄之敝屣，深深地傷害了我。你完全不知道我受了什麼罪，吃了什麼苦。”
越說，姜暮楚越狠，她的眼裡含著一絲淚光，轉身看著傅雲驍：“我的心靈受到重創，我的人生都因為你而灰暗。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你說，我和你是不是有血海深仇？”
傅雲驍大為震驚。
他沒想到在姜暮楚心中，自己竟是這樣一個人。
“暮楚……”
傅雲驍覺得嗓子眼似乎被什麼堵住一般。
想說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