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楚帶著喬伊寧去了分公司，在下車前姜暮楚和喬伊寧說了一句話，“記住，你不是我的助理，你是喬大小姐。”
“啊？”喬伊寧有些不明白。
她皺著眉頭，“姜暮楚你跟我說清楚吧，好煩你們這些人，動不動打點官腔，讓人腦殼疼。”
姜暮楚滿意地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這次，做你自己就行。明面上你是我的助理，其實你不過是來漲點經驗的。懂嗎？”
“哦。”
她有點懂，又有點不懂。
姜暮楚輕笑一聲，“沒事，待會到了你自然而然就懂了。”
喬伊寧：……
又開始打啞謎了。
和這些八百個心眼的人說話好累。
兩人步入分公司的大門，立刻有五六個人迎了上來。
男的個個西裝革履，熠熠生輝，女的打扮漂亮，妝容精緻，眉眼之間充滿了職場女性的獨特魅力。
他們臉上掛著笑容，那笑容看起來就像是一朵朵綻開的花，美麗而璀璨。
但姜暮楚卻知道那笑容雖然美麗，卻帶著幾分虛偽。
“喬小姐，姜先生，歡迎您們的到來。”分公司的老總杜清笑容滿面，“歡迎你們。”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精光。
喬伊寧也與之虛與委蛇，“嗯。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嗎？”
杜清點頭，“這是當然的。知道您要來視察，我們當然做好一切準備。”
喬伊寧不屑。
是做好一切演戲的道具了吧。
姜暮楚一臉鄭重，“辛苦你們了。”
她和杜清虛攀談幾句，然後便讓他帶著她們去視察廠裡生産藥品的過程。
杜清虛滿臉堆笑，邊走邊保證，“産品質量絕對沒問題，所謂投訴的都是一些人想訛詐不成功，然後就到處汙衊。”
他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加虛偽，就像是一隻剛剛捕獲獵物的狐貍，沾沾自喜。
姜暮楚似乎是相信他一般，微微嘆息。
“這也是沒辦法的，你是個實幹的人，你的履歷也很棒。我是相信你的，但是過場還是要走的。”
“這是當然。”
杜清也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可是那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四處造謠，實在是頭疼。您也知道，現在是網路時代，我們可不能讓那些人得逞。”
姜暮楚點頭。
“您看，是不是讓總公司那邊的法務出面，用法律問題解決這些訛詐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誠懇，言語裡帶著幾分懇求。
姜暮楚表情凝重，“如果你們這邊真的沒問題，總公司那邊會處理的。”
杜清有些得意，“那就拜託姜總多替我們說話了。”
喬伊寧全程都黑著臉，參觀車間生産的時候也是這裡看看那裡摸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杜清有些疑惑，“聽說她是您的助理，這個樣子……好像不是特別好吧。”
姜暮楚知道他是在試探。
明明暗地裡已經把她們調查了一遍，現在卻問出這樣的話。
目的，是顯而易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