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讓人把戰戈帶回了他們之前的新房,就把巫師找來了,“我要你做的,都清楚了嗎?”
“都記在心裡了。”巫師道,流水很滿意,同戰戈躺在一起之後,巫師就開始施行他的巫術。
戰戈的腦海裡關於之前的記憶全都變成模糊的狀態,直到最後全都是流水的身影,巫師就結束了他的巫術。
流水醒來,讓巫師離開,並且勒令他不許洩露出去後,就一臉期待地等著戰戈醒來。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流水痴迷道,不多時戰戈就迷迷糊糊醒來,看著眼前的女人,腦袋裡像被炸了一樣,很多東西像過往雲煙一樣散去,只餘下面前的流水。
“你,”
“我是你的妻子,流水,你腦袋受傷了,昏迷了好久,我都快擔心死了。”流水說著久抱住他的腰,戰戈感覺到一股陌生感,但是卻不得不相信她的話,“我是自己傷的,還是被打傷的?”
“當然是別人傷了你,那個叫白玉的,你之前救過他,他卻恩將仇報,想要殺了你,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死在他的劍下了。”流水說得像是真的一樣,戰戈聽得滿是憤怒,恰逢此時白玉在門外嚷嚷著要見戰戈。
“滾開,別攔我。”白玉的聲音不如往常的溫柔,反倒是暴怒得很,戰戈現在聽不得吵鬧,又有流水的說詞,對門外說話的人一陣厭惡,猛地拉開門,怒吼,“滾!”
“你叫白玉是吧!趁我現在沒有體力和你打,滾得越遠越好。”白玉不相信戰戈能說出這樣的話,“戰戈你在說什麼,是這些人不懷好意害了言姑娘,你現在反倒是護起他們來了?”
白玉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看是你不懷好意,什麼言不言的,我不認識,你趕緊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戰戈的腦子裡彷彿受到了牽引,說出的話都像是別人事先安排好的,“我的妻子現在很不想見到你,你還是快快離開蓬萊閣吧!”
白玉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認識戰戈了,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臨陣倒戈了?
他很不想相信,但看著戰戈那滿臉厭惡的表情,白玉再也呆不下去了,決絕地離開了,又再次來到了萬惡深淵,這一次他沒有任何地抵抗,就被惡靈拽了下去。
深淵下果然很黑,失重的感覺讓他難受,白玉閉上了眼睛,等待落地的那一刻。
一道刺眼的光射到了眼皮上,他不得不睜開眼睛,冷不零丁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這真的是深淵之下?
不像深淵之上黑茫一片,反倒是四處明亮,還有許多的花草樹木,看起來就是另一片天地。
白玉的思緒翻轉著,閉了閉眼睛,蓄好了力氣,抽出腰間的軟劍抵住周圍的峭壁,劍與石塊像摩擦生出了火花,下降的速度逐漸減慢了,隨後又被樹枝給攔住了,白玉身上多處被刮傷,鮮血沾染上他的白衣,看著很是恐怖。
沒有多少力氣的他倒在地上,昏了過去,直到被一個扎著雙平髻的女子發現。
她正一臉好奇地看著白玉,心裡嘀咕著他應該是谷外的人,不然為什麼她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人,即便他一身都是傷。
“喂,你怎麼樣了?”女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白玉依然一動不動,女子反應過來,將後背的籮筐取下,拿出草藥,就地磨碎了給白玉敷上,傷口又疼又澀,白玉倒吸了一口氣,猛地睜開眼睛,就見到一個嬌俏的小姑娘。
“多謝姑娘!”白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身上敷著草藥的傷口,感激地說道,小姑娘依然笑嘻嘻,滿不在意地說道,“不用客氣,我叫凌櫻,你叫我櫻櫻就好了。”
她笑起來嘴角的梨渦明顯,眼神很是純真,讓人看著很是舒心,白玉心裡也溫暖了許多,自從出了雪山之巔,他就很少見到如此純真無邪的笑容了。
凌櫻轉而又好奇地向他打聽外面的世界,“你是從外面來的吧!外面的世界長什麼樣,是不是也和這谷裡一模一樣啊?”
“不一樣,外面的世界紛紛擾擾,有好有壞,複雜得很,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白玉忽地想起他之前經歷過的事情,眼裡又是一片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