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莯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有些關心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感冒了?”
聲音好像有點啞。
容生指尖停頓了一瞬,歪頭輕笑了一聲,不屑的口吻:“感冒?怎麼可能?爺身體好著呢。”
他話還沒說完,一隻小手輕輕探上了他的額頭。
花莯感受了一下他的體溫之後,放下心來:“好像沒有發燒。”
容生:“……”
她的手心好軟,軟的跟沒骨頭似的,許是剛剛落了水,此刻指尖的溫度有些低。
覆蓋在他的額頭上,構成了一種很奇異的觸感。
花莯將手收回來,真誠的提議道:“最近流行感冒很嚴重,要不你先去洗吧,我身體很好,我可以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容生恍惚的神思被拉了回來,再次被這個小丫頭給氣笑了,一字一頓:“我身體也!很!好!”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給了她這種他身體不太好的錯覺。
他不介意證明給她看,他的身體真的十分健康!
花莯可是真心實意的關心他,不過看起來他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那就算了吧。
花莯垂下腦袋,抱著衣服,便進入了浴室。
她倒是沒有其他的想法,也絲毫不覺得他會對自己有其他的想法。
洗了個熱水澡,花莯穿著男人寬寬大大的家居服從衛浴間出來。
他的衣服太大了,儘管袖口已經卷了好幾道,被女孩穿出來莫名有幾分滑稽。
容生身上披了件浴袍,鬆鬆垮垮的,高大挺拔的身形靠在窗前,指間夾了根香菸。
看到她出來,他的唇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便把指間的菸頭在菸灰缸裡掐滅了。
將視窗又拉開了幾分,讓煙味散去。
花莯從衛浴間出來後,便直接在他的大床上坐下,歪著腦袋,看著他抽菸:“你還不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