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夜,把她累的,昏昏沉沉睡到幾點了她都不知道,隨手看了一下手機時間,都已經上午八點多了。
“馬上,等我半小時!”杜涓姍快速的說到。
語必,立即結束通話電話。
半小時!
半小時!
太杜涓姍掀起被子便起床,這才發現,她下床都難。
渾身痛。
痛的像被石磙碾壓了似的。
即便是這樣,她依然也要強忍著痛起來,匆匆刷牙洗臉,換衣服,沒來得及化妝,甚至都沒來得及梳理一下發型,杜涓姍一看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她抓了包就出門了。
開上車之後,她才給君景瑜打了個電話:“景瑜,你去哪兒了?”
“我在外面有點事。”那一端,君景瑜回答的很利索。
“嗯,好我知道了景瑜,我也出去一下。”杜涓姍說到。
兩個人的簡短對話之後,杜涓姍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出了門來到三人約好的地方,裝上東西,三個人一起驅車去了林汐月所在的醫院。
此時,醫院內,醫生剛剛查房完畢。
林汐月躺在病床上,沒有一點血色。
她的旁邊站著父母親,外公,以及舒銘震和舒銘震的父母。
所有的親人都在這裡了。
有外公一家在場時,林汐月會強忍著心中對死亡的恐懼,表面上她裝的很懂事:“外公,舅舅舅媽,你們不用再這裡看著我了,也不用為了我去要沈湘的腎,我情願死......”
一句話沒說完,病房門口突然進來三個女人。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們三個就提前給你開個悼念會吧?”門口的閔傾容笑嘻嘻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