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想往回跑。
楚江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一個側踢，精準地踹在牛豪的小腿上。
“撲通！”
牛豪也應聲倒地。
楚江迅速上前，掏出手銬。
“咔嚓！”
“咔嚓！”
兩聲清脆的響聲。
牛雲和牛豪被牢牢地拷在了一起。
“你……你……”
牛雲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楚江死死地按在地上。
“別動！”
楚江厲聲喝道。
“老實點！”
牛雲還想反抗。
“點子真背，這都能遇到條子！”
他一邊掙紮，一邊罵罵咧咧。
牛豪則是一臉的頹喪，沉默不語。
楚江將兩人從地上提起來。
“走！”
他押著兩人，走出了廁所。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
牛雲和牛豪低著頭，像兩只鬥敗的公雞。
楚江將兩人押上了警車。
“回去再慢慢審你們！”
他冷冷地說道。
警車發動，朝著章山頭派出所駛去。
車內，牛雲依舊很不服氣地罵罵咧咧。
牛豪卻始終沉默著。
楚江專心開車。
一路上，再無話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