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慧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
她只覺得電棍打在身上無比疼痛。
她心中發毛，這個條子是真敢打死他們的！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柳慧再也承受不住，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喊道。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她不想死，她還想活著！
“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
楚江冷笑一聲，將電棍收了起來。
“非要吃點苦頭才知道害怕。”
“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吧。”
楚江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不耐煩。
“是……是……”
柳慧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開始交代起來。
“那些孩子……那些孩子都是我們從各地拐來的……”
“有的是從火車站，有的是從汽車站，還有的是從學校門口……”
“我們把他們迷暈，然後帶到這裡……”
柳慧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買家呢？”
楚江皺著眉頭問道。
“買家……買家都是透過中間人聯系的……”
“他們有的是想要男孩傳宗接代，有的是想要女孩做童養媳……”
“還有的……還有的是……”
柳慧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眼神中閃過恐懼。
“還有什麼？”
楚江厲聲問道。
“還有的是……是做器官買賣的……”
柳慧的聲音都在顫抖。
“他們把孩子……把孩子的器官賣給那些需要的人……”
“你說什麼？！”
楚江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揪住柳慧的衣領，怒吼道。
“你再說一遍！”
“我……我說的是真的……”
柳慧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說道。
“他們……他們就在川康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