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白，你確定？”
柳雲白緩緩點頭。
“我親眼所見。”
“我親眼所見。”柳雲白再次肯定，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辦公室裡靜得可怕，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唐川生臉上的冷笑僵住了，像一張面具粘在了臉上。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柳雲白，彷彿第一次認識他。
“柳雲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唐川生再次確認，聲音都有些顫抖。
柳雲白緩緩點頭。
“所長，我當然知道，但這就是事實！”
這四個字，像一記重錘，砸在了唐川生的胸口。
其他幾位所長也面面相覷，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王震康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楚江……”
“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
楚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無奈。
“王所，沒辦法，汽車站賊有點多，我抓不過來。”
抓……抓不過來？
王震康感覺自己的血壓又要飆升了。
“運氣比較好，抓到了兩個a級通緝犯。”
唐川生，還有一眾所長，聽到這句話，全都麻了。
抓不過來？
這是人話嗎？
還有a級通緝犯！
這小子，是去進貨了嗎？
唐川生恨得牙癢癢。
真讓王震康撿到寶了！
還是大寶貝！
他原本以為，楚江頂多也就是抓幾個小毛賊，沒想到……
其他幾位所長也回過神來，紛紛看向王震康，眼神裡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王震康幹咳幾聲，努力壓抑著上揚的嘴角。
這感覺，真舒坦！
之前被唐川生處處壓一頭，今天總算揚眉吐氣了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