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
王震康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焦慮和無奈。
他平日裡雷厲風行,處理起案子來果斷幹脆,可一遇到女兒的事,這位鐵骨錚錚的漢子也難免亂了方寸。
“所長,您也別太著急了。”
熊賀見狀,輕聲勸慰道:
“這孩子我見過,挺乖巧懂事的,可能是青春期,有點小情緒也正常。”
“青春期?”
王震康苦笑一聲。
“這丫頭,從小到大就沒讓我省過心。”
“學習成績倒是挺好,就是性格太內向,有什麼心事都憋在心裡,從來不跟我們說。”
“唉,都怪我,平時工作太忙,對她的關心太少了。”
王震康嘆了口氣,言語中充滿了自責。
“您也別這麼說,咱們當警察的,哪有不忙的?”
熊賀感同身受地說道。
“您看我,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家,孩子都快不認識我了。”
“話是這麼說,可心裡總覺得虧欠她們娘倆太多。”
王震康搖了搖頭。
“我也想多陪陪她們,可這章山頭的情況你也知道,治安一直不太好,各種案件層出不窮,我這個當所長的,哪敢有絲毫懈怠?”
“是啊,咱們這兒的情況確實複雜。”
熊賀深有體會地點了點頭。
“前段時間,光是盜竊案就發生了好幾起,還有打架鬥毆、尋釁滋事的,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警情。”
“這還只是表面上的,背地裡還有不少隱藏的黑惡勢力,一直在暗中作祟。”
王震康說著,眉頭皺得更緊了。
“咱們所裡就這麼幾個人,警力嚴重不足,想要徹底整治這片區域,談何容易?”
“可不是嘛,咱們這兒就像個火藥桶,稍有不慎就會爆炸。”
熊賀附和道。
“所以啊,我才更不能放鬆警惕。”
王震康斬釘截鐵地說道。
“必須時刻保持高度戒備,才能確保轄區內的安全穩定。”
“您說得對,咱們肩上的擔子重啊。”
熊賀敬佩地看著王震康。
“哎,對了,那個楚江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