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光給藤村大河解釋剛才殤不患和七殺天凌的交鋒時,衛宮切嗣的身體裡一場交流也開始了。
‘切嗣奴家的表演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就靠你了,不過為什麼要奴家故意輸給他,奴家的賭術絕不亞於他。’
對於輸給殤不患七殺天凌依舊耿耿於懷,對於有些小脾氣的七殺天凌衛宮切嗣十分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士郎的寶具已經暴露了,但是卻沒有帶走任何一個人,這就讓咱們陷入了一種十分不利的境地。’
七殺天凌並不笨,之前只是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你是說咱們成為了公敵,因為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擋住那兩件神造兵裝。’
‘是的,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士郎沒有辦法使用神造兵裝了,咱們就再次回到了無足輕重的地位。
七殺天凌!一會一定要贏,贏了咱們會有最大的一張底牌。’
‘放心的交給奴家吧,殤不患現在已經有些得意忘形了,而且奴家已經完全看透了他的底牌,這樣反應不了奴家也不配存活於世了。’
心中的交流看似很長,其實只是一霎那而已,現在身體的控制權再次交換:
“贏了就像走嗎?再來!”
語氣的變化瞬間引起了殤不患的注意,光也注意到了這點於是他不嫌事大的說道:
“切嗣你出來了,只要你能拿出讓殤不患動心的籌碼賭局就可以進行下去。那麼不能拿出什麼?”
“殤不患你若這一局贏了,我就全力幫助你奪得聖盃!”
衛宮切嗣的條件一出就如一顆深水炸彈一般,原本如同死水一般的場面頓時熱鬧了起來,衛宮切嗣居然放棄聖盃!放棄了他的理想!
殤不患也被驚了一下,不過他卻不覺得奇怪,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人了:
“你們這些傢伙,一個個的都有戀物癖嗎?怎麼都喜歡一把劍,還是賭婁震戒的手臂嗎?”
“是。”
衛宮切嗣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但是殤不患對於這個回答並不滿意於是他繼續問道:
“說起來,婁震戒還算是你的情敵,你不吃醋嗎?”
“這是公主想要的!”
衛宮切嗣的回答就像是一隻舔狗。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後殤不患笑著看向了光:
“裁判賭局我接下來了。”
“那麼賭局成立。賭局一旦結束,賭約會立即兌現,衛宮切嗣你贏了的話,右手會被替換成婁震戒的手臂,並且如同原裝貨一樣,移植算是我附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