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達爾手中的寶劍刺穿了阿榮的心臟,他並沒有因為阿榮是女孩子而手下留情,攪動的劍刃切碎了心臟緊接著切開了肺和脊椎。
“咳咳——”
粉色的血沫伴隨著咳嗽在阿榮的嘴中湧出來,此時阿榮並沒有對死亡的恐懼,有的只是深深地不解,她手中的劍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她的雙手沾滿了自己的鮮血,在她生命的盡頭靜靜的凝視著。
突然就在她消失前的一瞬間猛地抬頭看向了天空,她似乎行明白什麼並且想要表達出來,可惜在她說出來前她就化為光點消散了。
阿榮戰死,阿比蓋爾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她氣憤的跺了跺腳,劈手一劃就開啟了一道傳送門離開了這裡。
“麻煩了阿,這次真的被記恨了,但是說完全雨我無瓜也不對,算了待會管老闆要錢出去避避風頭就好了。”
坐在天空的福爾摩斯苦惱的拿了撓頭,這種情況他也很難做啊,一邊是老闆一邊是老闆千金,要不是老闆那裡會有超多離奇詭異的案子交給他,他早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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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的下水道里緩緩地流淌著粉色的粘液,但是味道卻並不難聞,反而有一種香甜的氣息,底下的光線也不昏暗,反而顯得十分亮堂,距離下水道不遠的地方甚至有一個看起來十分溫馨的秘密據點。
這會2只章魚1個剪影人正在那裡邊吃著劉昴星做的大餐一邊看著聖盃戰爭的直播。
“你女兒死了。”
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在和葛飾北齋(黑色小章魚形態)搶著星海章魚(一種恆星大小的宇宙章魚)刺身,別看葛飾北齋沒有手但是小觸手拿筷子還是十分穩得,夾菜快的一逼。
“那永久的存在不會死去,而在怪異的永恆中連死亡也會死去。”
在搶走了最後一片刺身後葛飾北齋才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這是死靈之書吧,我記著是一個阿拉伯的瘋狂詩人阿卜杜拉·阿爾哈薩德寫的,我記得很清楚。”
肥仔毫不留情拆穿了葛飾北齋。
“啊啊啊,偉大的克蘇魯啊,我怎麼說也是你的信徒給點面子好吧。”
“切~我有求你信仰我嗎?我又不是反正不要錢多少信一點的神靈,信仰我是要定期繳納零食的...對了你好像一直拿過期的魷魚絲當貢品來糊弄我來這。”
說到這裡肥仔眯起了他那雙本來就眯眯眼的眼睛,這下徹底看不到了。
“咳咳~這個...光大人你怎麼又改名了?”
葛飾北齋生硬的轉變了話題。
“這個不算改名,我只是分化了一下織田光和光這兩個存在,織田光這個名字以後只會和普通人交流的時候才會用...不對啊怎麼話題又轉移到我這裡來了?算了,肥仔你的那個信徒怎麼還沒入場,他再不入場聖盃戰爭今天就打完了。”
被這番打岔下來肥仔也忘了要追究葛飾北齋用過期魷魚絲當祭品的事了:
“快了,催什麼催,不過你為什麼要拖這麼久啊,今天打得也很精彩啊。”
“不讓他們打得久一點我怎麼畫漫畫啊,多打一天我就可以多畫幾期,不多畫一點正常漫畫我怎麼擺脫本子畫家的身份,靠該死的奈亞子,畫就畫吧還畫斷背山的。”
說著說著光就開始偏題了。
“可是咱們本身就沒固定性別好吧,我記著你還喜歡倫道夫卡特吧,還和4個妹子搞過姬,搞基搞姬你都幹過,你還有2個私生子,一個被狗咬死了一個被扔到了宇宙了。”
肥仔開始揭猶格索托斯的底,完全忘了他打不過猶格索托斯和猶格索托斯絕對會知道他說過這些話的事實了。
“猶格索托斯的事跟我塔維爾·亞特·烏姆爾(光的真名)有什麼關係,我只喜歡莎布,我這麼做只是不想讓她誤會。”
“胡說你不是還對小...”
肥仔看著自己被叉子釘在桌子上的觸手和光手裡的叉子瞬間想起自己好像、也許、絕對打不過光,所以他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
“還有誰說我不管那兩個兒子了,論起當父親我可比猶格強上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