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戰爭的參戰人員都已經到齊了,而且所有人都開始了作弊,不過織田光可沒有要管一下的意向——因為超有趣。
“老師你在哪裡舉著個牌子在幹什麼?”
“哦,我在旁白,咳咳就當我無聊好了。”
現在織田光正坐在一個日式的庭院裡和兩儀式喝茶,盛開的櫻花讓兩儀式看起來就像一幅畫,當然要省略掉旁邊的織田光。
“式,就不要在哪裡看著了,不感覺無聊嗎?我請你喝一杯。”
織田光突然說了一句讓兩儀式迷糊的話,兩儀式歪了歪腦袋:
“老師我就在你面前,織還沒有出來,她對於靜靜的喝茶什麼有些不耐煩。”
不過織田光依舊舉著杯子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突然眼前的兩儀式變了,眼神變得深邃了,式直接伸手拿起了織田光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咳咳咳,混蛋你把茶換成了酒!”
“哈哈哈…當然,這可是我親自釀的酒,要不然作為根源的你怎麼會被嗆到……這就好了,你騙我的事就一筆購銷吧。”
現在坐在織田光面前的既不是兩儀式也不是兩儀織,而是所謂的根源式,畢竟只有源自於根源的式才能理解他。
至於兩儀式和兩儀織對於織田光來說就是後輩而已,女兒的朋友,自己的學生而已。
“切~小氣的男人是不會有女人喜歡的,不過你還是挺上道的知道我不喜歡根源式這個稱呼,對了外神也會寂寞嗎?”
現在的是式似乎並沒有十分冷淡,而是十分健談,這可能跟她不再是全知全能有關係,畢竟不在全知全能就意味著未知,未知就是樂趣。
“別的外神並不會寂寞但是我會,畢竟我還套了一張人皮吶。”
“哦?所以你找我難道是要追我?”
式眯起了眼睛,但是她似乎只是在開玩笑。
“怎麼可能要追你,你又沒有蹄子,亂糟糟的觸手,不可名狀的身體,醜死了,咱們還是當兄弟處吧。”
外神的審美凡人是不懂得。
“萬幸我不符合你的審美,找你小馬去吧,不過去之前給我做一具身體,既然當兄弟處就要陪你到處跑,沒有一具好用的身體可不行。”
時間轉眼就過了半天的時間,在兩儀家的門口兩儀式/織正在門口戀戀不捨的送織田光離開。
“老師再見!”式這會還是很大和撫子的。
“再來看俺啊!”織的話早早的就暴露出漢子的一面了。
“我想想…我太忙了,還是你們來看我吧,我家永遠有你們的房間,什麼時候感覺家裡煩了就來我這裡。”
之後織田光就故作瀟灑轉身走了。
“你剛才很像變態。”
“額…式,你不應該是高冷的嗎?”
“切~高冷是因為無聊,現在不在無聊了,織和式兩個孩子也已經妥善的安排好了,我為什麼還要高冷。”
織田光想了想,也對,而且朋友互相拆臺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