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張開大口要吞下紅豆派的動作也瞬間停下,一臉震驚迷茫地看著我:“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們?”
我幫她把紅豆派塞嘴裡,滿不在乎地道:“小事情啊,告訴你們幹嘛?”
姜未也跟著噎了下,一臉懵,反應了好久才開口:“所以你才會說,很快,就會知道不碰跆拳道的原因了這種話?”
言喻嚼著紅豆派,邊搖頭邊配著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一提起跆拳道就老是迴避,神情也不自然,原來是有內情啊。”
晏婷眼裡都是吃驚,最後都演變成了恍然大悟:“所以那天半夜,你才會站在陽臺思考人生,問我什麼會不會後悔,該怎麼做這麼奇奇怪怪的問題啊?”
我把抹茶卷塞嘴裡,含糊不清地嗯了聲。
言喻和姜未立刻追問是什麼時候,什麼問題,晏婷三言兩語地解釋了下,兩人立刻明白過來。
我舔了舔嘴上的奶油,沒說話。
姜未搖了搖頭,一臉“我吃了這個大一個瓜”的不可置信,將泡芙一口塞到了嘴裡。
晏婷沉默著,淡淡地掃了我一眼,最後一臉視死如歸地發問:“既然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不識眼色地問一句,當初軍訓的時候,你說你和喜歡的同桌,也就是蔣師哥慢慢疏遠,沒有將心裡話說出口,是不是就因為這件事?”
我緩緩抬頭看了她一眼,把泡芙整個填到嘴裡,沒出聲。
晏婷繼續問,小心翼翼地:“那是什麼事,方便透露嗎?”
我眨了眨眼,沒正面回答:“無論什麼事,都過去了。總之就是我對不起他。”
言喻吃了一驚,很久才平復心情,接著晏婷的問題問:“所以,你才會覺得後悔,才會在剛見到蔣師哥那麼抗拒,三番五次躲他嗎?”
我沒說話,小口地咬著抹茶卷。
三人看著我這樣,又是三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同頻率地搖了搖頭。
言喻舉著抹茶卷,一臉沉思地開口:“怪不得。怪不得我去找蔣師哥,說你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他會那麼慌,立馬放下手裡的工作就和我走了,一點猶豫。”
晏婷聽了,理智地分析道:“我猜蔣師哥一定是怕”
“嗯嗯,我也看到了!”姜未跟著附和:“你不知道,我看到蔣師哥滿目通紅的樣子,我都嚇著了,他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抿了抿唇,覺得口中泡芙裡濃郁的奶油,不但不香甜,反而泛起了一股苦味。
“不止蔣師哥,還有許司揚。”言喻端著水壺慢悠悠給自己倒了杯水,聲音像是發現新大陸的驚訝:“他才是最讓我吃驚的,居然第一時間發現瑾瑜的不對勁,衝過來帶她離開了現場。”
姜未這時也疑惑了:“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許司揚對瑾瑜其實很關心啊!”
晏婷聽著言喻和姜未的你一言我一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這些倒是不奇怪 最奇怪的是,許司揚走的時候為什麼會生氣?”
這話一出,把所有人,包括晏婷自己,都被問住了。
是啊?為什麼呢?
我們四人大眼瞪小眼,都是齊刷刷地搖搖頭。
最後,我只能嘆口氣道:“算了,等面對面的時候,再問他原因,給他道歉,說謝謝吧。”
三人點頭說好,姜未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我:“那明天的黃金聯賽,你去嗎?”
沒等我回答,晏婷和言喻就不約而同地翻了一個白眼,給了她一個爆慄:“廢話!當然不去了!”
我看著她們鬧,忍不住笑了。
週日的時候,蔣越澤忙著黃金聯賽的事,沒法陪我,室友們為了陪我,也沒有出去。所以四人齊齊窩在宿舍裡,一起聊天。
我們去超市買了好多好吃的零食,在宿舍裡放著音樂,閒聊玩遊戲,過得好不愜意。
四個人聊還不過癮,又把梅艾叫了過來,一起玩。
梅艾正在和程勁打電話,看著我們打趣的眼神一臉嬌羞,但還是沒捨得結束通話,還聽程勁的話開了擴音。
一開了擴音,程勁就先和我道謝:“謝謝你照顧梅艾,她說有你在,她很開心。”
我卻覺得有些慚愧:“沒有她說的那麼誇張。我經常忙東忙西,很多時候都顧不上她。”第一抓機
他卻不以為意,堅持道:“不管怎麼樣,都謝謝你。若是以後,有用的到的地方,儘管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