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是一點不擔心，她早想問，一直沒問出口，終於是忍不住了。
從她第一次與楊凡見面的話語，就能看出來，穆雨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女人。
楊凡閉眼，點頭。
“仁和道人是邪魔外道嗎？”穆雨又問。
“靠人血氣來修煉。”楊凡回了一聲。
“你殺人如麻，可從這一點上來看，你是個……好人。”穆雨道。
聞言，楊凡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詫異的轉頭。
穆雨笑了一笑。
好人？
五年前的楊凡是一個公子哥，自從去了天外天后，一切善良都被埋了起來。
天外天之地，是武道強者聚集的地方，哪裡隨處隨時都有危險。
殺戮每一天都會上演。
血腥，是天外天的一個寫照。
好人，只會讓人送命。
楊凡殺人很多，他都忘記什麼是好人了。
此時聽到，不免詫異。
“哼！”
開車的光頭大漢冷冷一哼：“仁和道人是邪魔外道？就憑這一句話，你們三個誰也別想活！”
呂長一驚恐無邊。
而穆雨像是沒有聽到，她還微笑著看楊凡，道：“你自己沒有發現嗎？其實你真是一個好人。”
接著，穆雨又道：“我能請求您一件事嗎？”
不等楊凡接話，穆雨就道：“您可以教我修武嗎？”
楊凡依然沒答話。
“我知道你們這一行講究因果，咱們在高鐵上相識相認，就是因啊，您說是吧？”
穆雨笑的很好看：“您收我為徒，將我當牛馬來使都可以，甚至一些……”
說著，穆雨的聲音變小，細弱蚊聲，她羞紅著臉低下頭。
“姑娘，你要因他而死了，傻腦子啊，被騙成什麼樣了，居然還不自知，可憐，可悲。”
關頭大漢冷笑連連：“俗話說的好，可憐人之必有可恨之處。”
嗤！
這時，車直接拐進了一個大院。
程家，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