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誰是主角？
柳高！
他從天外天柳家來，能左右任何人的生死，他不是主角，誰是？
作為主角被無視了，能不怒？
啪啪啪……
軟劍拍在柳問龍的臉上，臉給拍腫了，鮮血亂濺。
柳高怒容滿面，喝道：“我！看過來！”
楊凡轉了身，依然沒看柳高，他看的是屋子房門位置。
“很好，你沒走。”
楊凡道。
馬驍沒走，他最終走了出來。
馬萬奇一臉哭喪跟出來。
拗不過兒子。
他覺得今天要完蛋了。
尤其是看到跪在柳高面前柳問龍的慘樣。
江中柳家為天外天柳家辦事，都能如此被對待，他四季商會算個什麼？
恐懼的在發抖，停不下來。
“我不逃，逃了能幹嘛？”
馬驍自嘲一笑：“失去了一臂，武道路艱難，這一輩子，我恐不能再前行一步，唯一想要看到的是……”
馬驍抬起手，手指柳高，他怒喝：“他斬了我一臂，斬斷了我的武道路，能看到他死，我無憾！”
“哈哈哈。”
柳高笑的兩腳一翹：“看本公子死？本公子讓你全家死，不知死活的東西！”
聽到這話，馬萬奇再沒希望，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想要祈求，但，太過恐懼，嘴唇顫抖，愣是喊不出一個字。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這世俗中竟然有這麼多不知死活的，想看本公子死？
依仗是楊凡嗎？一個小畜生罷了，好，你瞪大眼睛看著，看本公子怎麼讓他慢慢死去，然後，就是你全家，你會看到全家一個個慘死，最後是你！”
猛然，柳高轉頭看向楊凡，喝道：“跪下！”
楊凡面容清冷，他道：“不是你看著他死，是你來殺他。”
一聽，似乎沒人明白。
楊凡嘴裡的你是誰？
馬驍嗎？
馬驍自己都不確定，他指了指自己，問：“我？”
“門邊有一把刀，拿起那把刀，他如何斬你手臂的，你怎麼去斬他，斬到死為止。”楊凡道。
馬驍嘴角一抽。
“哈哈哈哈……”
笑，大笑，絕望的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