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四濺，伴隨著血！
就這樣，柳家之人也沒一個敢說話，甚至不敢大喘氣。
柳固抹了一把臉，一手的血水，他連連點頭：“尊下所說為實。”
“既然你承認了，那麼，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柳高目光越來越冷。
柳固的一手按著桌子，手指在桌子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而他臉上卻掛著笑。
流血，在笑。
手臂微微發抖。
整個人顯得很滑稽。
“尊下有可能有所不知。”
柳固道：“我女柳黎在生下楊凡的第二天就被帶走了，自那之後，柳黎就沒見過楊凡，楊凡的父親楊普每一年都會來，卻也沒能給看一眼，在五年前，楊普出了車禍，自己被人害死，楊家上下死的差不多，楊家所屬梁州，梁州對於我柳家來說什麼都不是，可，柳家從未出面過。”
“喲，你這老頭倒是心狠的啊。”柳高樂了。
柳固抱了抱拳：“柳黎本該嫁到主家，她做錯了，她的錯誤，我這做父親的豈能去容納錯誤？”
“錯誤，楊凡是錯誤？”柳高道。
柳固點頭。
“很好。”
柳高一拍巴掌，站了起來：“走，帶我去看看那個傳說中的柳黎。”
“能讓我六叔念念不忘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我柳高還真的感興趣。”
柳高起身了，柳家上下急忙站起來。
路上，柳固問道：“就尊下一人過來？”
“還有我七叔，不過，昨晚我七叔發現一個秒人，去找人了，應該快來了。”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柳黎的小院前。
“小凡不哭啊，小凡，媽媽愛你，小凡快些長大，媽媽教你修煉武道，我家小凡一定能成為頂天立地的人，嗚嗚，不哭哦。”
窗戶下，一個女人抱著木頭娃娃走來走去，嘴裡唸叨不停。
柳家上下沒什麼好奇怪的，這五年來，柳黎都是如此。
她，瘋了。
“母子情深，真的母子情深。”
柳高興致盎然，他瞪大眼睛對眾人道：“如果我將那木頭娃娃奪走，你猜她會怎麼著？”
一聽，柳固連忙道：“尊下，不可。”
“有什麼不可的？”
柳高冷眼一掃，接著，他一腳踹開了門，然後衝進了屋，直接奪走柳黎手中的木頭娃娃。。
“小凡？還我小凡！”
柳黎尖銳的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