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楊凡的手臂抬起。
“住手！”
柳問龍一手抓住露出肩膀的劍柄，道：“別逼我！”
“爺爺的話，誰都不能違背，你別逼我拔出了柳家劍。”
柳問龍無比的警惕。
而楊凡慢慢將頭轉回去，在看到石鼎天有希望的眼神後，他道：“誰也救不了你，五年前那一天，就已經註定。”
“等等！”
柳問龍喊道：“石鼎天，讓當年開車撞他父親的人出來！”
“石峰！”
石鼎天哪裡能猶豫。
石峰，他的弟弟，石滄的父親，一名中年人，他就在其中一桌坐著。
石峰起身了，朝著楊凡走去了。
根本不需要石鼎天多說什麼，他來到楊凡面前，道：“五年前，那場車禍，開大貨車的人正是我。”
“我死，石家活。”
石峰轉頭看向柳問龍：“是這樣嗎？”
“是這樣。”
柳問龍道：“總得給一個交代。”
“大哥，是這個意思嗎？”
石鼎天點了點頭。
石峰慘然，再面向楊凡，道：“撞你父親的是我，我死，我甘願去死。”
面對殺害自己兒子的人，石峰非常無力。
整個石家都無力。
因為，範安春跑了，石家最大的依仗都跑了，石家能做什麼？
在場人，一個個的神情內心複雜，石家啊，江中石家，誰能將石家逼到這個份上？誰又能敢去想石家有這一天？
石家被逼的竟然要送出一人的命來平息事端。
只能一可怕來形容了。
“就這麼做吧，石峰去死，楊凡你跟我回去。”
柳問龍的話響起。
他轉身，面朝大門。
很自信，自信著楊凡會聽從他的話。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