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選。”
楊凡坐下來。
“怎麼選？我怎麼選？”
張珏抱住了腦袋，他蹲下，兩手狠命的拽著髒亂的頭髮。
楊凡沒有再說什麼，也不需要說什麼。
他與張珏有關係嗎？
還真沒有。
張珏這個人是紅裳調查石家時候稍微提了一下的。
聽到張珏與林詩詩的事，楊凡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楊普。
五年前，楊家在梁州不可一世，但，只限於梁州。
相比於江中，梁州就是一個小城。
楊家比之江中石家和四季商會都是九牛一毛。
柳家乃古老家族，高高在上。
楊凡的父親楊普娶了柳家最出色的女人，然後發生的……
因為想到了自己父親，所以，楊凡來見了張珏。
至於會不會給與幫助，那要看張珏怎麼選。
來見張珏之前，楊凡去了林詩詩的房間，他沒對林詩詩說任何話，林詩詩也沒發現他的存在。
楊凡看出來了林詩詩有尋死之心，可能就在訂婚現場。
反抗沒用，那就用命做一點點的表示。
林詩詩的決心。
一對苦命鴛鴦。
這天下間，不缺少這樣的苦命鴛鴦。
楊凡閉著眼睛，張珏薅著自己的頭髮。
一縷縷的頭髮灑落在地。
對於他來說很難選。
他走到了上流，落魄下來後更是體會了真正的人情冷暖。
他太懂金錢和地位在這個世界上的重要性。
可！
“我有決定了。”
張珏咧開了嘴，嘿嘿嘿的笑。
笑著，他直接翻上了窗臺，縱身一躍。
兩年的時間讓自己從最底層走上了江中的上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