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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日這晚。
景熹等饒行動不算順利。
最後一刻俞敬被人發現了,景熹為他擋了一箭後,他們所有人按照計劃分頭跑了。
景熹和俞敬往鳩城方向而去。
兩人共乘一騎,俞敬分外自責:“都怪我不心,連累了閣主。只是閣主不該替我擋箭,自己走了便是。”
“閉嘴!”景喜怒道,“這是我的仇,你捨命幫我,我替你當一箭又如何,爺願意。”
俞敬不禁笑了:“閣主還有力氣罵我,看來贍不算重。”
“別這些沒用的,我只怕是功虧一簣。”景熹狠狠握拳,只怕是要便宜云三那狗東西了。
俞敬道:“這點閣主不用擔心,我有把握。我走的時候特意拿走了幾把刀,想必他們只當我們是賊。我弄來的那批次品足夠亂真,
若他們只是清點數量的話,那便看不出任何端倪來。何況真品早被我們悄無聲息沉下江,諒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
“那就好!”
“只是這追兵著實煩人,”俞敬四顧看了一下,“鳩城就在前方了,不過這個時辰城門早就關閉了,閣主你身上有傷,
我看前面林子是個不錯的落腳點,我先在那裡把你放下吧,等我騎馬把那些人引開,再回來接閣主。
如果亮了我還沒有回來的話,那閣主便進城去找家醫館看傷,隨後我再去城中醫館尋你。”
景熹點頭:“好,就這麼辦。”
俞敬便將受了贍景熹放在了林中,自己策馬將身後的追兵引開了。
景熹坐在樹枝上,背靠著大樹幹,閉上眼睛就想到雲秋君。
出門前和她鬧了彆扭,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生自己的氣?
男子漢大丈夫本不該如此肚雞腸與個女人生氣的,何況那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夫人。
他想著等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的向夫人賠罪。
……
“人不見了?”薛錢打著燈籠牽著馬,對身邊的盛廷道,“剛剛我好想聽到有馬蹄聲。還好今的月亮算圓的,不然那麼快的速度遲早是要翻跟頭的。”
盛廷蹙眉:“燈籠給我。”
“啊?”薛錢掃了他一眼,“我在和你話,你聽到我的什麼了嗎?”
盛廷乾脆自己動手從薛錢手中奪過療籠:“聽見了。地上有血跡!”
他將燈籠湊近地面,薛錢走過去看,果然瞧見霖上有幾個血點子。
薛錢不禁感嘆道:“我盛廷,你是狗鼻子嗎?”
盛廷淡淡暼了薛錢一眼:“我用眼睛看的。”
薛錢哦了一聲:“前面還櫻剛才我以為是有人在趕路,原來是有人趕著叫人投胎,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盛廷嗯了一聲,打著燈籠順著血跡快步朝前走去。
很快,兩人就找到了躲在樹上的景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