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家屬。
宣凝聽了這話,胸口頓時燃起一股火,然後竄到臉上,最後氣呼呼的從鼻孔裡噴出來。
她又上前一步逼近了景喜:“你這個婦人,你到底給我三郎哥哥吃了什麼迷魂藥,竟然把他迷的神魂顛倒。”
景喜皺眉,不卑不亢道:“郡主說笑了,我沒有給三郎吃迷魂藥,他也沒有神魂顛倒。”
“呵,三郎?叫的可真親密啊。你竟然還敢狡辯!你說你是他的大夫,你要是不給他灌什麼迷魂湯他會這樣對你言聽計從!”
宣凝只要一想到自己從來都是被拒之門外,這次好不容易用找哥哥的藉口才進來,卻要被攔在二門處,又碰見這個女人在這裡自由出入,她就嫉妒的發狂。
氣的甚至想動手打人。
然而她的手剛甩出去,就被景喜捉住了。
景喜鉗制了她一會兒,然後才甩開了她的腕子,後退了一步:“得罪了,郡主。”
“你竟然敢還手!”宣凝怒不可遏,王府裡的丫鬟和下人她都是想打就打的,還從來沒有誰敢躲,更加沒有人敢擋,敢還手!
景喜皺眉看了宣凝一眼:“郡主。第一,屬下這不是還手,只是自衛行為。第二,屬下是齊軍軍醫,不是郡主身邊的奴婢,於公於私都沒有犯錯,郡主是不能隨意打罵的。”
宣凝更氣了:“你還敢跟我數一數二,我今天就是隨便找找個藉口打你了又怎樣?”
“哎喲郡主,我的姑奶奶。”近水頭都大了,“您小點聲,公子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您就別把事情給鬧大惹公子操心了。您要是想出氣,您就打小的吧。”
“滾開!誰稀罕打你,皮糙肉厚的,打你本郡主還嫌弄疼自己的手。”
宣凝瞪了近水一眼,一腳就把他給踹開了。
近水沒站穩,踉蹌了下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宣凝罵了句沒用,道:“反正我今天非要見到三郎哥哥不可,他就算是犯病了,我也要寸步不離的在他身邊照顧著。”
她要往裡面闖,然後便被一柄冷冰冰的劍擋住了去路。
遙山面無表情的出現了,毫不客氣的拿劍指著宣凝。
宣凝瞪大了眼睛:“好啊,你們一個個的,膽子一個比一個大,現在竟敢拿劍指著我了。遙山,你這樣對我大不敬,信不信我讓父王砍了你拿劍的手?”
遙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遙山就算只剩下一條胳膊,也會繼續保護公子。”
“保護?怎麼本郡主聽你這意思,難道我會進去害了三郎哥哥不成?你快點把劍拿開,否則別怪本郡主不給三郎哥哥的面子辦了你。”
景喜嘆了口氣。
原書作者為了給女主製造事端,把這位郡主塑造的也太無理取鬧了。
她皺著眉,嚴肅道:“郡主,借一步說話吧。”
宣凝白了景喜一眼:“你憑什麼同本郡主說話?”
景喜忍了忍:“事關三郎。”
“你不許叫我三郎哥哥三郎。”
景喜挑了挑眉:“那郡主還想聽嗎,有關三郎的事情?”
“聽就聽!憑什麼你知道的事情本郡主還不知道!前面帶路!”
景喜往前去,並沒有走出多遠,在一株巨大的枇杷樹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