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見火罐並沒拔出多少毒血出來,嘆息了聲:“算了,不拔了,時間也不短了。”
她用涼開水反覆沖洗了盛廷傷口,可姜大夫卻一直沒有回來。
最後她也不想在等了,直接在傷口處覆上了一層紗布,低下頭,吸吮了起來。
秋分瞪大了眼睛:“景景大夫……你這樣可能也會中毒的。”
景喜吐出一口血水來:“總不會比他嚴重。”
直到雙唇紅[月中]麻痺,景喜才停了下來。
她將藥粉遞給秋分:“撒在他的傷口處。”
“景大夫……”秋分看著景喜,“你的嘴。”
“我沒事。”景喜有些發暈,直接坐在了地上。
秋分要扶她,被她制止了:“你別管我。”
然後她才開始漱口,服用解毒藥。
盛廷緩緩睜開眼睛,他看見她坐在地上,衣領上沾著自己的血。
他皺眉,閉上了眼睛。
……
姜大夫回來的時候,景喜已經在給其他傷患包紮傷口了。
姜大夫直奔盛廷而去,景喜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才走過去。
“是什麼毒?怎麼解?”
姜大夫看了盛廷一眼:“這是一種蛇毒,好在這毒在淬上兵器前是稀釋過的,不然人早沒了。”
“那怎麼解?”
“以毒攻毒。”
“什麼毒?”
姜大夫皺眉嘆氣:“另外一種毒蛇,但是那種毒蛇很少見,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起碼我們這一帶是沒有的。”
“等等,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這蛇我見過的,我這次還和杜若一起抓捕過,就在袞州的一處小島上。”
“可遠水解不了近火,我那大侄子幾時能來?”
“應該快了,我都已經回來這麼多天了,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已經到了,或許她正在鳩城等我,我這就叫人去找她。”
景喜話音才落,門口就響起了芳杜若的聲音:“不用,我來了!”